為這點感動而改變自己的一生。姜文娣此時的表現雖然沒有一絲造作,卻對白雲起極盡誘惑。他眼見懷中玉人已經張口閉目等待採擷,當下便毫不客氣地俯唇就上,兩人乍一接觸,同時身子一震,姜文娣的嬌軀立刻便軟了下來。
唇齒相交,香津暗渡,此時無聲勝有聲,山巔的風聲水聲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世界突然變得寧靜,空曠,充滿了柔情,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只有山間無語的山石與天外舒捲的白雲為這溫柔而又多情的一景作出見證。
第五部(23)情定沙洲(上)
酷日炎炎,偌大的山間只有忘情擁吻的一對情侶。遠處的樹林裡高高低低的蟬鳴撕心裂肺,拼命地詛咒著這鬼一樣的天氣,兩人大汗淋淋,耳鬢廝磨,肌膚相接之處帶來陣陣難言的歡娛,白雲起的一對大手越來越用力,撫得姜文娣嬌喘連連,站立不住,只能緊握著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任由他肆意而為。
眼前人是夢中人。多日的相思終於在這一刻有了結果,這一刻來得那麼快又那麼直接,讓她連驚詫都來不及,便毫無保留地的投入到眼前的熱戀當中。
白雲起終於掀起了她的裙子探了進去,姜文娣渾身一顫,立刻嬌哼一聲便徹底地崩潰在他的身上,白雲起觸手處一抹柔軟像是摸到了一條內褲。當時的女人可沒有衛生巾之類的高階貨,一旦到了那幾天,也就只能用軟布頂著,對這東西他可不陌生,當下便一觸即收,愛撫的動作也漸漸收縮,不敢再過於招惹情火。
姜文娣滿臉桃花,已經是欲罷不能,白雲起這一老實下來,她也立刻便明白了緣由。於是一張臉紅得更加通透,湊在白雲起的耳邊小聲說道:“妾身生為陛下,此心早已相隨。又蒙陛下不棄,今天便索性給了你,陛下又何須顧忌太多呢。”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女人的地位可以說只能是男人的附屬品,或者說根本沒什麼地位可言。那時候的男人可不管什麼撞紅不撞紅的,他們想要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抓過來就弄,就像白奇偉他們那樣,隨時需要隨時解決,他們連女人的死活都不管。更談不上什麼憐香惜玉。軟語溫存了。也就是這種觀念在當時已經根深蒂固,所以白雲起的反應反而讓姜文娣略感意外,不過她畢竟是行醫出身,當然對白雲起地做法心存感激,至少是不會誤會了。
白雲起只覺得滿身的慾火似乎要脫腔而出,尤其是堅挺的下身直直地抵住姜文娣的小腹,讓她羞不自勝,欲拒還迎的女兒態卻讓白雲起慾念更熾。當下他暗暗叫苦,幾乎情不自禁便要持槍上馬。
但白雲起畢竟不是常人,心裡鬥爭了一下之後,還是止住了這個念頭。他閉目行功一週,等到躁動的心神稍稍平復了一下後,他在臉上勉強堆出一絲笑容望向眼前美極惑極的尤物:“娣妹莫要把我想成只懂發洩的野獸,如果白某隻顧自己,又有何顏面在你跟前空談愛慕。”
姜文娣眼睛一紅,臉上略帶失望。但瞬即又被無邊的溫情與感激代替。她咬了咬嘴唇,勇敢地伸出手去,隔著衣服撫上了白雲起地那根寶貝,觸手處堅硬如鐵,她剛有些恢復的俏臉上登時又多出一大片紅暈。臻首低垂,姜文娣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白郎情重,娣妹深銘肺腑。只是文娣實在不願意苦了你,眼下如何行事,還望七哥教我。”
白雲起被她弄得禁不住一聲慘叫,本就欲罷不能的情火差點就要焚遍全身。心底第一次升起一種無奈而又狼狽的尷尬。他本來就是想在姜文娣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想不到這小妮子會玩上這一手,幾乎一下子就摧毀了他苦苦支撐的心理防線。
只不過,白雲起久經風月,此時一眼就看出這是一隻什麼也不會的雛兒,想讓她給自己安慰,估計一時半會兒她還真的學不來。於是他苦苦忍住差點就要爆炸地慾望,俯唇在姜文娣明亮秀美的額頭上溫柔一吻:“娣妹無須如此,我能得你如此厚愛。已經是上承天幸,白某可不是不知足的人。”然後他故作輕鬆地一笑說道:“這會兒我已經好多了,呵呵,我沒事,只不過下次如果再有機會,我可就不能輕易放過你啦。”他邪笑著在姜文娣的小臉兒上捏了一把。姜文娣白了他一眼,隨即像只貓一樣膩在他的懷裡。
是男兒頂天立地傲群雄,流血不流淚;是男兒敢作敢當花間笑,柔情千萬種。姜文娣能得愛郎如此,當然是此生無悔無怨地一心跟隨,兩人情意綿綿,說不盡的悄悄話,很快便如膠似漆,當真是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了。
直到天色向晚,兩人才依依不捨地歸去。白雲起雖然沒能成功地過把癮,但此次能獲佳麗芳心,抱得美人歸,已經是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