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雲一下拉過白雲起的一隻手,整個身子貼上去,讓白雲起的手指去搗弄那山泉中心,而白雲起也一心二用地輕輕捻動控制泉水流量的那粒小石子,位於恥骨中間的小石子,軟軟地,卻又硬硬地,每一下捻動,都能帶來一聲嬌吟,悅耳動聽。
玩得興起,白雲起索性翻身躺好,任由姜文娣去自由發揮女上位的無窮優勢,索求那似乎已經沒有極限地快感,而水若雲則完全落於白雲起的兩手之下,上下齊手,同時進攻。
“尊主,我……我好難過……給……給我!”雙手顯然滿足不了水若雲澎湃的慾望,她需要更重要,更火熱的東西,來填滿那個泉眼,將所有的泉水堵在其中。
兩個女人開始爭搶,姜文娣正在緊要關頭,突然被水若雲一把推開,緋紅著雙頰,水若雲一下坐了上去,白雲起對此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雙眼淫光四射,一下就瞄準眼前跳動著的兩座雄偉山峰,一手掌握不下的大小,相比起這點來,姜文娣就要遜色不少了。
三個人的理智都完全喪失,此時,白雲起也不會在乎自己身上的是什麼人,或許,只要有個溼滑的洞穴棲身,他就滿足了。
馬車外,一片平和景象,百姓們夾道歡送,數日來皆如此,不過稍微有點奇怪的是,這條街道上的百姓似乎陽盛陰衰,十數個人中才會出現一個女的。
對於馬車內的聲音,四周的嘈雜讓百姓們無法聽聞,即使是近處的侍衛,也無法在這些聲音中分離出來自馬車內的聲音,陽光照耀在整個西京城上,也照在這被金黃布幔完全包裹的馬車上,反射出略為刺眼的光芒。忽然,一陣風掃過大街,一股腐臭的氣味頓時讓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尋找氣味的來源,騎馬護衛在馬車四周的虎子四人互相望了一眼,眉頭深鎖。
虎子策馬到馬車側面,這是一輛特製的馬車,為此,著實花了白雲起不少精力,才造了這個雙層的馬車,是以馬車的隔音效果還不錯,虎子直到開啟一道傳話的暗隔板才聽到馬車內的異聲,眉頭更加擰在一起,心說陛下這個時候是不可能會辦這事的,這幾日來,這樣耗費人力物力,就是為了借這機會釣魚,在這種時刻,陛下怎麼可能在馬車內行敦倫之禮呢?
就在虎子驚疑中,街道兩旁的屋頂上突然冒出兩道人影,一身黑衣裝扮,在陽光的背景下,影子立刻引起百姓的恐慌:“抓刺客,抓刺客!”
大聲地呼喝中,四顆黑球從兩個黑衣人手中丟擲,赫然是四顆霹靂子。
“張網伺候,是霹靂子。”
這一刻,所有的百姓變了,成千上萬的百姓,沒有一個驚慌失措,隔得近的,數人一組丟擲數十張沉甸甸的金屬網,齊齊地卷向霹靂子,精準無比地將霹靂子牢牢包裹起來,受這金屬網的包裹,原本飛向虎子幾個近身侍衛的霹靂子都中途摔落下來,附近的百姓早已在霹靂子落地同時,幾個大木盆蓋了過去。
只聽到四聲爆炸,不是鐵片滿天飛,而是被炸得零散的木盆,饒是如此,還是有幾個不及逃遠的人被木塊砸中,好在傷勢不重,不足以致命。
這一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只在須臾之間,情勢不可謂不緊張,只要稍一遲疑,四顆霹靂子直接炸開,少說也要傷到二三十個人,甚至死上十來人也有可能,而丟擲霹靂子的黑衣人絲毫不管這些變化,徑自朝馬車奔去,因為此時馬車周圍已經沒人了,就連虎子十數個近身侍衛都跑了個乾乾淨淨。
對一眾人的應變,兩個黑衣人心中隱隱覺得不妙,對方的應變似乎是早已計劃好的,二人心知中計,但此刻已經是騎虎難下,左右同時撲向馬車,一掌拍出,掌未到,勁氣已經吹動金黃色的布幔,足可見二人功力深厚,非是一般高手。
第五部(37)陰差陽錯
白雲起為了完全吸收張楚的國力,久久滯留西京,自從上次去軍中來了一次群P(呃,不要想歪了,是一人獨對七十多個將軍,不是軍中淫亂大會,我們的白雲起絕對只對女人有情慾),便整日呆在王宮裡,天天聽著水若雲這位美女秘書報告,享受幾位美人的按摩,活脫脫一個現代大老闆,說走題了!不過他卻養成了一個癖好,那就是每天都要坐一輛金黃色的馬車出巡散心,名為出巡散心,實際上他卻從來不出馬車,不知什麼緣故,竟還在馬車裡做起了一龍二鳳的事,還美其名曰釣魚(這日子過得……),連續幾日下來,竟真釣來了兩個刺客。
四顆霹靂子丟出,居然被百姓們幾張金屬網加木盆掩蓋,當成鞭炮放了,更奇怪的是虎子居然不護駕,和一眾侍衛跑開,根本不管馬車裡似乎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