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這女人真是瘋狂了…”白雲起心疼也在肚子裡慘吼一聲,然後不忍心地閉眼轉過頭去:“完了,我這一個月的家檔估計就這樣消失了。
大家都知道,但凡是上好的補酒,不但用科考究,而且對酒質的要求也特別高,同時還要經過一段時間地存放才能中和裡面地藥料,可以說得來極為不易。
但補酒不同於一般的酒。他主要的功能是強身健體,多喝無益。
就連白雲起也只是一天喝上一小杯,十天也喝不了一瓶,所以他出徵時一共才帶了十瓶,平時都是偷偷地喝,連孔北海都很少給。
許玉嫣見他拿這些酒當命似的,心知這酒肯定是白雲起自己留的私貨,絕對不是凡品。今天無意中得罪了出雲子,為了怕他罰自己。便一時衝動拿出了一瓶,想不到蘇想雲更厲害,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一下子把他這些壓箱底的寶貝送出去三分之一,白雲起這個心疼啊。
不過他從來沒有嘗試過一次喝乾一瓶補酒的經歷,這時居然連他也不知道出雲子是什麼感覺。而這時候謝老二人也是一斤下肚,立刻苦著臉坐了下來。
開玩笑。這種酒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就是鐵打地神仙也受不了,他們幾位就是酒量再大,也不得不暗運功力壓制著腹內翻江滔海的噁心。
“罷了罷了!嫣丫頭,你那酒還是留著明天喝吧,我有點丁不住了。我操他孃的。真是夠勁!夠爽!”出雲子連粗話都出來了,看來真的是喝高了。白雲起一眼就看明白了三人的處境,當下也不說破,只是平靜地命人準備靜室,然後親自照顧著三老進去休息。
經過他們這一鬧騰,天色已經接近二更了。孔北海起身告辭離去,白雲起看著兩位美女老婆的眼睛裡立刻充滿了報復的邪惡笑容。許玉嫣見事不妙,立刻像一隻受驚的免子似地把酒瓶子扔進書桌,然後怯生生地慢慢往門口退去,到了門口拔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笑呵呵地回頭:“七哥晚安,今天妹子身體不好,讓姐姐陪你吧。”
白雲起還真沒見她這樣麻利過,比剛才穿窗而出的那一勢還利索。
出了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經消失在夜色的黑暗之中。蘇想雲其實也想跑,可白雲起離得太近,早就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帶進了懷裡,同時他那對祿山大爪已經一分為二,一隻伸進她的領子裡開始揉捏兩顆奶子,另一隻直接掀開裙子破開了她的秘處。
幾分鐘後,他就在書房裡按倒蘇想云然後哼哼哈哈地動作起來,動作一次比一次粗野,一次比一次到位,蘇想雲開始還能有一下沒一下地配合著,後來乾脆像一頭死豬似的趴在那裡隨便他折騰,一會兒功夫便倒戈棄甲,軟成一攤爛泥了。
白雲起三招兩式搞定了蘇想雲,但他並不打算就此放過許玉嫣這邊完事後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後撇開蘇想雲推門而出,朝著許玉嫣的閨房潛去。蘇想雲已經心滿意足,也就不再纏著白雲起,她略微休息了一下,然後起身離去,該幹什麼幹什麼。
許玉嫣回去簡單地洗了個澡,一躺在床上就覺得下體有一種沒來由地衝動緩緩升起,不由得暗暗後悔剛才沒有和蘇想雲一起陪著白雲起。
一想起白雲起,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他現在和蘇想雲應該已經開始的惹火場面,不由得更是心癢難耐。
這幾天連續打仗,她也是忙裡忙外地一直辛苦,剛才的確是覺得有點累,這會兒身上突然輕鬆下來,她就覺得身邊好像少了個人了。
夜風悄悄劃過帳幔,吹起她的一縷長髮,也惹起她相思的愁苦。一個人在這個夜裡孤單得難己入睡,她索性披衣下床,然後趁著微微的夜色推門而出,在知府後院的花園裡回處遊蕩了起來。
轉過一個假山,陣陣地蛙鳴突然清晰地傳入耳中。前面是一個花池,池水清澈見底,水面上泛著細碎的銀光。她有些失落地攏了攏衣袖,就著池邊的一方青石坐了下來。
一片溫柔而又恬靜的夜色中,身畔輕風習習,眼前流水孱孱,正是懷春少女最喜歡的浪漫春宵,良辰美景。許玉嫣一時傷感,更是覺得寂寞難耐,不知何時,一雙美目中居然流出了幾滴清淚。
一顆石子輕輕地投入水中,激起一片漣漪,波光細細碎碎地向回處散去。許玉嫣拍了拍小手,不由自主地狠狠罵道:“白雲起,你這個沒良心的色狼,恨死你了!”
她話剛說完,陡覺得身後有些異樣,立刻警覺地回頭檢視,頓時芳心一喜。
白雲起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身後,見到許玉嫣俏臉迴轉,立刻溫柔地一把拉起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