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大事了?”還是解老先生敏感。看孔北海有些猶豫,便猜出有事情發生了,兩位內閣大臣都不能做主的事,可想而知事情的大條了。
“今天后魏使節遞交了國書,國書上說兩國盟約期限已過,他們不打算和我國繼續簽訂聯盟條約,日後我國再與其他國家發生衝突,他們只能保持中立。”事情太大,孔北海他們實在拿不了主意。
“嘿嘿!過河拆橋的主。白小子白幫他們了。”出雲子怒了,下巴上的鬍子在往上翹。
“國家與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我看這很正常,不過你們的話好像沒說完吧?”解老先生實在是條老狐狸,一下就說中要害。
“父親果然高明,今天解州方面傳來訊息,匈奴和張楚聯軍在邊境調動頻繁,他們怕出大事。所以送來急報,請朝廷增兵。”解東山低著頭回答。
“哼哼,我就料到事情沒這麼簡單,他們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估計後魏那邊也被他們威脅過了。”解老先生說完也開始低頭沉思。
“我們的情報顯示。李益陽病重,他的兩個兒子為了爭位子鬧地不可開交,據說李益陽也沒幾天了。”孔北海道。
屋子裡突然安靜下來,只聽見眾人的呼吸聲。這時許玉嫣猛的推門進來,口中喘著粗氣道:“剛接到的訊息,李益陽死了,他的二兒子李成風接替了王位。”
“張楚與後魏,本是一脈,當年中原之亂一分為二。說起來他們都是一個爺爺的,當年的李家因為權利紛爭破裂,李益陽雖然懦弱,但不糊塗,知道和白小子聯手自保。李成風這個糊塗蛋,肯定是靠著張楚暗中扶持起來的,這不知道利害關係的混球,為了王位亂來,天下又要亂了。”解老先生一句話就將事情的根源道了個明白,在場的諸位不由得都暗道:薑還是老的辣。
“唉!真希望白小子快點起來。”出雲子無奈地嘆道。
“我去看看七哥!”許玉嫣低聲道,接著便挑開裡屋的簾子,鑽了進去。
裡屋安靜的連針掉地上都能聽見,這會在白雲起身邊守著的女人正是雪緋紅,三天來白雲起地幾個女人誰也不願意離開一步,秦玉書和蘇想雲讓人在邊上搭了張小床,兩人正靠在床上迷瞪,估計是實在受不了才躺上一會。
看著一直在沉睡的白雲起,雪緋紅心如刀絞,夫妻間的誤會剛剛解除,便攤上這樣的事,叫她如何不難過?看著白雲起蒼白的臉,雪緋紅不覺黯然淚下,低下頭來輕輕地在白雲起臉上吻了一下,幾滴滾燙地淚水滴在白雲起的臉上,滴到了白雲起的嘴唇上。
這是哪?怎麼這麼黑?下人們是怎麼做事的,天黑了也不掌燈。白雲起發現自己獨自在一個陌生的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
白雲起很不習慣這種黑暗,試圖想邁開腳步,尋找到有光的地方,可是雙腳卻一點力氣也用不上,白雲起想喊,可是卻怎麼也喊不出來,一股沉悶的感覺壓抑的難受,白雲起覺得又累又渴,想找點水喝,可是渾身就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突然天下雨了,幾滴雨水落到了白雲起的嘴裡,白雲起趕緊接住這些雨滴,雨水竟然是鹹的,但總比沒有強。白雲起不由感慨道:“溫室效應啊,大氣汙染太嚴重了,連雨水都是鹹的。”
突然白雲起的眼前一亮,遠遠的似乎有光的出現,白雲起奮力的想朝光的方向移動,可是怎麼也使不上勁,低頭一看,原來腳上被密密麻麻的草纏住了,藉著遠處昏暗的光線,白雲起認出來那些草是巴西叢林裡的食人草,這東西的厲害白雲起是知道的。
白雲起拼命掙扎著,可是越掙扎那草纏的越緊,難道自己要命喪於草中?白雲起心裡一驚,眼前豁然一亮,眼睛睜開了,原來是南柯一夢。
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後,白雲起終於看清楚了周圍的一切,屋子裡有燭光在搖曳,眼前有一個女人在轉身抹淚,白雲起認出來這是雪緋紅,也想起來發生的一切。
看著雪緋紅抽搐的背影,白雲起不由得心頭一疼,對雪緋紅白雲起歉疚之情最多,想到好不容易把雪緋紅勸回來便發生這一切,害雪緋紅傷心至斯,白雲起艱難的抬起手,奮力的拉了拉雪緋紅的衣角道:“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聲音很小,但雪緋紅還是清楚的聽見了,只是似乎不敢確信,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連頭也沒敢回,生怕一回頭幻覺便消失了。
“我好餓啊,弄點吃的來好不好?”白雲起苦笑著又艱難的開口,這一回連拉一下雪緋紅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下雪緋紅又聽了個清楚,終於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