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謝老先生的後續攻擊,然後長身而起,朝著平臺附近的一個小樹林縱去。
天靈子這時候也發現了事情不妙,當即果斷地縱身過來斷後,三人宛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而逃,慌亂中天靈子又中了多情子一掌,立刻被打得口吐鮮血,差點栽倒。可也正是因為捱了這麼一下,他們終於爭得了寶貴的時間躥入了樹林,三位縱橫天下數十年的當代絕頂高手就這樣灰頭土臉地向前疾奔,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與名聲。出雲子他們好不容易逮到了這個機會,怎麼能輕易放他們走呢?於是持劍緊追不捨,出雲子邊追邊罵:“你們三個老不要臉的東西,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這和普通的下三濫有什麼兩樣?”
出雲子實在被追得無可奈何,也只好咬咬牙打出一枚訊號彈,召喚手下前來助陣。訊號彈剛剛升起,遠處立刻起了同樣的一枚訊號彈,一會兒功夫,出天靈子手下的一幫匈奴女人和十幾名黑衣人迅速出現在現場,出雲子氣急敗壞地喊道:“快,快攔住他們。”
說完後他也不管這些人的死活,而是分別接過一名匈奴女人的快馬,然後由天靈子帶路,徑直朝著西京的方向馳去。
出雲子他們雖然知道天靈子手下也有不少徒弟和女人,卻沒想到他居然在這時候為了逃命,竟然拿他們來墊底。心裡不由狠狠啐了一句:“好一個捨車保帥的勾當。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天靈子手下這幫人也個個都是好手,當初在都梁城狙擊白雲起時。他們就是主力。可眼下在出雲子他們這老幾位的手裡,那還不是掌上的玩物一般。三人見敵人主動送上門來,當下便老實不客氣地三下五除二。喀喀嚓嚓一頓斬瓜切菜。沒用多大功夫便把現場的人全部解決,可天靈子他們卻趁著這幫人用生命為代價換來的寶貴時間逃得無影無蹤了。
多情子狠狠地一跺腳!“媽地,又讓這隻老狐狸跑了,真是天不爭眼!”
謝老先生倒是心平氣和地一笑:“俗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咱們這次北上,本來是勝算不小的,只是這次恰巧又碰上完顏夫婦,能夠險勝已經不錯了。更何況。咱們這次把天靈子的爪牙全部斬除。而且傷了兩個人,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出雲子也只好無奈地搖搖頭,“是啊,雖然這次又是功虧一簣,但也損了他們不少,估計這半年之內三個老東西是不敢再出來興風作浪了。這個子白小子地壓力可是減少了許多。”
李灝端坐在書房裡,眼睛裡佈滿了紅絲,看來已經熬了太久。一個月來,張楚轄下八州之地有四州十三個縣城同時有暴民作亂,起義軍結集了近二十萬的部隊匯合原先的十幾萬暴民齊聚長河一帶,沿途攻城掠地,目前已經佔領了七八個縣城。他們雖然只是一幫烏合之眾,但是似乎在暗中一有股不小的勢力密切配合,所以行事有組織有紀律,神出鬼沒。張楚這邊連續派出十幾萬軍隊到處剿匪,可這幫亂民卻是一照面就走,然後以長河附近的天險為屏障遊擊作戰,官兵雖然傷了幾萬人,但自己也損失了近兩萬。
而且亂民日夜騷擾張楚境內各地,時而搶劫糧食補給,時而設卡子擾亂交通,鬧得張楚軍隊疲於奔命,窩火不己。
而沙州那邊,白雲起卻是穩坐釣魚臺,按兵不動,除了不斷增兵外,根本就一仗也沒有打。可即使這樣,他在那裡虎視眈眈地望著沙州,就算是給李灝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調開駐守沙州的軍隊去平亂,反而只能盡力加固沙州的城防,增兵添將,希望憑藉沙州天險把中國軍隊堵在關外。
又過了一個月,白雲起還是沒什麼動靜,反而是張楚這邊支撐得越發緊張。因為沙州地處偏遠的山區,運輸本就不易,再加上亂民不斷騷擾糧道,而且一把火把沙州附近的小麥燒了個七七八八,眼下單就沙州城二十萬守軍地補給就成了大問趣。無奈之下,李灝只好決定放棄沙州收縮戰線,一方面集中兵力對付境內越來越猖狂地亂民,一方面緊張部署後方關卡的防禦,希望以捨車保帥換來整個戰局的穩定。
沒有了柳千里和寧大先生的輔佐,李灝覺得自己壓力倍增,同時自己的師傅自從上次回來後就一直閉關,什麼事也不管不問,眼下的他更感覺力單勢弱,孤掌難鳴了。倒是雲若水忙前忙後,不離不棄地隨伺左右,還幫他出了不少好主意,讓李灝略感安慰,他一想到雲若水嬌媚可人地俏模樣,禁不住臉色一鬆,露出了終日難得一見的微笑。
這人真的是不經唸叨。他剛想到自己最寵最愛的冰妃,便感覺肩膀上出現了一雙溫熱的小手,同時自己的後背被兩團軟綿綿的淑乳頂住。
李灝不露聲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