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住冰豔的雙手,溫柔的對冰豔道。
說起孩子,冰豔的臉上不由的黯淡了一下,她給白雲帆生了倆兒子,現在都丟在都梁奶奶照顧。冰豔不希望自己的情緒影響丈夫,很快便笑道:“相公這話不對,來的時候姐姐一再託我照顧好你,看那樣子,她倒是很想來的,我看抽個空子派人去把她接來吧,她一個人在京城裡,也怪孤單的。”
白雲帆聽了點點頭,冰豔輕輕的把白雲帆的頭擺到自己的胸口上。白雲帆感覺到了那地方傳來的柔軟的跳動,心裡微微的動了一下,一手就搭上了冰豔那柔軟堅挺的胸部,輕輕的一揉。冰豔被這突然的襲擊弄的哼的一聲,腦袋也低了下來,把臉貼在了白雲帆的臉頰上。
正要起身和冰豔溫柔一番,卻猛聽見屋頂上輕輕的“吧嗒”一聲。白雲帆聽了猛的一驚,趕緊站了起來,百冰豔往身子後一拉,衝著上面就呵到:“誰?”
“嘻嘻!哥哥好耳力,都怪小弟不小心,擾了一場好戲。”一個白雲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從視窗處傳來,白雲帆聽了一喜道:“老七?”
話音未落,一道人影從視窗外飄了進來,來的正是白七。本來以白七的本事,白雲帆是不可能發現白七在偷窺的,只是白雲帆在裡面眼看就要上演一場兒童不宜的香豔戲碼,白七怎麼好繼續看下去。原本打算先等白雲帆去休息,然後下來偷偷的看看桌子上的書信和檔案什麼的,沒想白雲帆竟也繼承了白奇偉的愛好,在書房裡與女人做。這一做要多久就不好說了,白七總不能就這麼看下去吧?下面的女人自己可是要喊嫂子的。
眼看好戲上演,白七隻得輕輕的腳上用力,踩破一節瓦片。白七知道以白雲帆的武功,肯定能發現自己,自己也好順勢獻身。
“大哥一向可好?”白七站穩後,面對著白雲帆一臉笑容的說。
“老七!真的是你,可想死哥哥了。”白雲帆看清楚面前站的白七,猛的上前一把抱住白七,眼角立刻發起酸來,聲音也微微的顫抖。都梁城裡具體發生是白雲帆並不清楚,可是白奇偉在信上說的越含糊,白雲帆越知道事情不小,以白七一向低調的做事行徑,搞道居然要跑路,這事情還會小麼?再說白七和他母親一向清苦,白七跑路出來身上能有多少銀子,事情都過去了幾個月了,白七也一直沒來找他,這更叫白雲帆擔心了。
白七從白雲帆的擁抱中感覺到了他的真情,對這位一直很關照自己的大哥,白七也有種深深的感情。兄弟重逢,熱烈的擁抱,白七的眼睛裡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看把你們高興的!還不趕緊招呼七叔坐下。”看見丈夫開心,冰豔的臉上也掛起了開心的笑容。對冰豔來說,白七一直就是個乖孩子,在白家總是那麼的安靜,總是看見白七在看書,待人也很和氣。
“對!對!夫人說的對,來來,趕緊坐下說話。”聽了冰豔的話,白雲帆這才放開白七,拉這白七的手到椅子前,把白七一把按在椅子上坐下,旋又笑道:“這下看你往哪跑。”
白七呵呵一笑道:“我來了就不走了。”說完又衝這冰豔笑道:“嫂子,我還沒給你見禮呢,你一向可好?”
冰豔識趣的上前笑道:“我好的很,多謝七叔惦記。這些日子沒少見你哥哥唸叨你,這不你就出現了。你們兄弟好好聊聊,我這就去弄點酒菜來。”
冰豔出去,白雲帆這才故作兇相,板起黑臉道:“壞小子,放著大白天不拉,有大門不進,你爬高竄低的,都跟哪學的這毛病。”白雲帆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想想剛才真是好玄,差一點就在自己兄弟的眼皮底下上演春宮戲。
白七聽了好笑,心道:“這還要學啊?俺前世就是這做賊的祖宗,這本事從來就會。”想是這樣想,白七可不敢照實裡說,當下微笑道:“哥哥你這就冤枉我了,小弟現在身份不是不方便麼?大白天的走大門進來,萬一讓人看見了,傳到京城裡,這不是害了哥哥你麼?”
白雲帆聽了笑罵到:“這都是屁話,你也太小看你哥哥了。這解州繩是你哥哥的地盤,誰敢給我搗亂,看我收拾他不。”這會的白雲帆倒顯露出幾分制軍大人的威風。
白七苦笑道:“我的大哥誒,我這不是為你著想麼?”
“少來這套,你小子一向是悶頭不出聲,實際上比誰都鬼。老實交代,你在京城都捅了什麼簍子?弄的父親在信上都不敢明說。”
白七一聽這話,心道:“事情來了。”好在白七來之前就打定主意,這事得跟白雲帆照實說,心裡也沒猶豫便道:“唉!這事說來太複雜,說起來我還真是冤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