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陽與胡君柏聽了同時“啊!”了一聲,胡君柏臉是頓時露出釋然的笑容。胡君柏自言自語道:
“天啊!出雲子前輩那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阿,白公子能得他垂青,實在是福氣不淺阿。說完胡君柏這才朝李益陽躬身行禮道:
“陛下果然是明鑑萬里,早早就看出來白公子的師傅一定是這世外的高人。”
胡君柏這一個大大的馬屁拍過來,李益陽臉上頓時樂開花了,連忙點頭笑道:“誇大了,誇大了。明鑑萬里倒是不可能的,不過看人寡人還是有幾分眼力的。”
白七聽了心上第一塊石頭這才落地,連忙也跟著拍道:“陛下太過謙了,草民自到這餘州城來後,所見到的無疑是這中原最繁華的城市,要不是有陛下的英明領導和超卓的遠見,這後魏境內的繁華祥和如何得來?這全賴陛下的文韜武略啊。”
白七這自問自答的馬屁,拍的李益陽更是舒服,要論拍馬屁,憑著白七多了幾千年沉澱的經驗,拍起來效果自然好的不行。
果然李益陽更是開心了,連連笑道:“白七阿,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把你叫來問這許多,你不會介意吧?”
白七趕緊回道:“陛下這說哪去了,草民在這餘州城內,全賴陛下的照顧才有此喜事,草民感激陛下都來不及呢。”
李益陽笑的都合不攏嘴巴,連連道:“好!好!,本來還有事要和你說的,今天就到這吧,等你婚後三日,帶上玉書到宮裡來,我有話要細說。”
說著李益陽轉身對胡君柏道:“胡統領,你看白七進得宮麼?”李益陽當白七的面這樣問,無疑是給了白七一個答案,意思是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的侍衛統領不放心,才才找你來問話的。
胡君柏連忙躬身回答道:“陛下,白公子乃出雲子前輩的弟子,當年出雲子前輩於我後魏有莫大的恩德,昔日臣在先王跟前也曾經得以窺見他老人家神仙一般的風采。”胡君柏這樣側面的回答,無疑是肯定了白七。白七當然聽的出來,只是這出雲子對後魏有三名恩德,白七倒是一點都不知道。
一場暗藏的危機就這樣過去,白七在心理還是狠狠的感激了一下出雲子,雖然兩人沒有確立師徒的名分,但是白七實際是已經是出雲子的傳人了。
婚禮還是照常繼續,白七這才走到結婚的可怕,酒宴之上,不停的笑,不停的道謝,不停的敬酒。興許是嫉妒白七奪了秦玉書這花魁,客人們敬起酒來更是拼命,幸好對白七心存歉意的胡君柏向李益陽請命,親自為白七護駕,替白七檔了不少酒水,還弄來涼開水替白七作弊,白七這才沒有被抬進洞房。饒是如此,回到洞房的白七,也累的連話都懶的說了。
白七看著還蓋著蓋頭坐在床上的秦玉書,心道這年頭,女人對這洞房之夜還是很看重的,自己雖然和秦玉書屬於先上車後補票的型別,可這時候可馬虎不得,還是要把程式走完,免得秦玉書覺得不吉利。
想到這裡,白七鼓足餘勇,走到秦玉書跟前,輕輕的用準備好的玉如玉挑起蓋頭,一付絕世的容顏出現在白七的面前。
都說女人結婚時是其一生最漂亮的時候,這話不假。平日的秦玉書不施脂粉,這回卻也在嘴唇上抹了淡淡的嫣紅,更增加了幾分嫵媚與俏麗,一雙眼睛正脈脈含情,笑語盈盈的看著白七道:
“夫君,現在今日開始,我就該叫您夫君了。”
白七看的頓時就呆住了,所有的疲勞在這一瞬間都消失殆盡。白七完全明白秦玉書這話裡的意思,從今以後,自己就是秦玉書的丈夫,是依靠,是歸宿,也是全部。
一種對秦玉書無限的愛憐之情從白七的心頭湧起,白七輕輕的坐到秦玉書身邊,幫著她摘下那重重的鳳冠,在秦玉書耳邊低語道:“玉書,我白七對天發誓,此生決不負你。如有違誓,天。。。。”
白七的誓言還沒說完,秦玉書的小手已經伸了過來,捂住白七的嘴巴道:“莫要發這麼毒的誓,我相信你。”
燭光溫柔的照著洞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情,兩情相悅的愛戀在這一刻得到了詮釋。看著秦玉書脈脈的眼神,白七忘記了疲勞,一把將秦玉書樓在懷中,嘴唇輕輕的點上了那鮮紅的兩瓣嬌嫩。
雖然已經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這時候的秦玉書還是一點羞澀,當白七伸手來解秦玉書的衣帶時,秦玉書還是羞澀的掙開白七,轉過身去道:“夫君累了一天了,您還是躺著,換我來服侍您吧。”
白七聽了心頭一熱,心中不禁YY道:這秦玉書出身在青樓之中,從小就接受如何服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