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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白七順著喊聲看了過去,心下不由一陣苦笑,原來這位是白七在都梁書院的同學,葉家的六公子葉聽雨。

第一部 陌生的世界(16)

白七原來是找個地方藏起來,等機會把 禮物奉上,然後悄悄的閃人,被葉聽雨這麼一喊,白七的想法全泡湯了。“狗日的葉聽雨,難道註定是我前世今生的冤家對頭麼?”白七在心裡暗暗罵到。前世的時候被葉聽雨出賣掛掉了,今生投胎到了這異時空,居然還能碰上另一個葉聽雨。見到葉聽雨這名字白七就來氣,現在又被打亂的原計劃,臉上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葉竹苞啊。”白七不客氣的頂了回去。葉聽雨的這“竹苞”的外號是有來歷的,丞相府蘇家有一女喚作蘇想雲,是都梁城內是有名的美女加才女,尤其是她師從當代書法大家李慶,寫的一手好字。都梁城內的幾大家多少都有點親戚關係,葉聽雨與蘇想雲就是姑表親。葉聽雨為人浮浪,雖然也在都梁書院就讀,但多少憑了家裡的關係才進去的,可此人卻極不識趣,喜歡附庸風雅,一貫以都梁才子自居。葉聽雨一直都喜歡蘇想雲,對她的追求也一直沒停止過,年初的時候葉聽雨弄了只上好的摺扇去找蘇想雲,讓蘇想雲幫著寫幾個字。

蘇想雲一直討厭這位只回吃喝嫖賭的表兄,對他的追求一直不假辭色,便有心作弄他一次。蘇想雲在摺扇上寫下“竹苞”二字,葉聽雨不知其究,還樂的拿著到處去炫耀,後來有知其意者告訴他,人家這是在罵他“草包”,葉聽雨這才醒悟,但為時以晚,“竹苞”這一外號早以傳遍都梁。

白七平日在書院內一貫低調,也很少與人爭執,平時大家就算是拿“神童”這個外號來譏諷白七,白七也都是一笑而過,今天不曾想白七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反擊了,弄的葉聽雨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才好了。 和葉聽雨一到進來的多是在都梁書院的同學,大都是與葉聽雨臭味相投的,見葉聽雨上來就吃了個啞巴虧,紛紛七嘴八舌的幫腔起來了。

“真是想不到,你這悶聲驢也放起響屁來了。”

“神童就是神童,居然會拐著彎罵人啊。”

………………。

白七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居然在這就和葉聽雨幹上了,這完全違背了自己一貫的做事原則啊,難道是自己今天和沈老三他們打了一架,把自己的兇性給激發出來了?白七不得其解。

葉聽雨一向不是肯吃虧的人,可現在是周紫雲的壽誕,在這鬧事肯定不行,只德強忍惡氣,冷哼一聲道:“好你個白七,我們走著瞧。”說完就拉這自己那幫子朋友走開了。

文人聚會,總好弄個詩詞歌賦什麼的,周紫雲的壽誕就更不例外了。現在壽筵還沒開始,一眾人等已經在那高談闊論了,你說最近我作了什麼新詩,他說最近填了什麼新詞,總之是熱鬧的不行。

白七還是老樣子,找個角落的自己跟那待著,也不與人搭訕,安靜的等著壽筵的開始。這時候白家的二公子白雲山當堂吟詩一首,是他專門為老先生壽誕所作,白雲山的地位比起白七自然不同,詩剛唸完,全場頓時一片喝彩之聲。白大將軍的公子,蘇丞相的外甥,哪個敢說不好。

白雲山在眾人是阿諛奉承之下表現的有點飄飄然,連忙朝四周作揖,表示對大家叫好的感謝,突然看見白七坐在角落上,正在那自得其樂的吃著點心,喝著茶。白雲山雖然不喜歡白七,但在這場合下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白七居然也來了。

白雲山的表情被眼尖的葉聽雨看見了,順著白雲山的視線看過去,看見了在角落裡自得其樂的白七,葉聽雨心生一計,覺得是時候把剛才丟的面子找回來了。當下葉聽雨便大聲說道:

“白二公子的詩自然是極好的,可我們也別忘記了白家還有位神童啊,我覺得應該讓白七也當場作詩一首,這樣才符合神童這一名稱,不枉當年周老先生的慧眼啊。”

白雲山聽了眉頭皺了起來,雖然他不喜歡白七,可白七怎麼說也都是自家兄弟,白七出醜就是白家出醜。以白雲山的瞭解,這些年白七平日裡整日都不著家,晚上也都是早早就睡覺,就是看書也都是看的一些無用的閒書,從沒見他看詩詞集,更別說作詩了。白七少年時的確作過“鵝”一詩,但這都是過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見白七做詩。白雲山剛才唸的詩是幾天前就在家裡做好的,現在白七要當場作詩,那豈不是難上加難。

再說葉聽雨這麼一喊,他那夥朋友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都跟著起鬨,要白七現場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