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就是幸福吧。可自己想要的幸福又在哪呢?這個年頭在白七的心裡一閃而過。
“原來是七公子您來了,還真是貴客呢。您還別說,這齊州城裡如今誰不知道您的大名阿?我們這小破船,能兩次載著您,還真是船壁生輝呢。”索索笑嘻嘻的一邊對白七說話,一邊是前接過石章魚手上的東西,順手還提石章魚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白七聽了這話,幾乎立刻就撲嗤的笑了出來,“船壁生輝。”虧的索索想的出來這詞語。這會白七才想明白,剛才自己為什麼覺得石章魚說話不對勁了,感情是石章魚說的話居然有點文縐縐的。現在白七知道,一定是受了索索的影響,這索索出身青樓,還是個小小的紅牌,平日肯定沒少接待那些窮酸腐儒,耳濡目染的也就粘了點文氣。只是索索畢竟只是受了影響,說起話又非要文縐縐的,半路出家的索索在言語上自然是要漏洞百出了,只是她自己未必覺得罷了。
船艙還是那樣,小是小了點,收拾的乾淨,不消說這都是索索的功勞。白七上得船來,這就從懷裡掏出塊5兩重的銀子遞給石章魚道:“這是船資,你先收著。”
石章魚見了忙不迭的推辭道:“這怎麼使得,我這船原本就是要去餘州載貨回來,您不嫌棄我船小就是看得起我,我怎麼還能手錢,公子您這不是在笑話我麼。”
“七公子您要是看得起我們夫妻,您就收起這銀子吧,真要是算船錢,您給個三五十文的也就夠了。”索索畢竟是女人,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