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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白七聽了一陣愕然,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等貨色也敢拿出來現醜。那李一聽的更是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低聲唸叨:“真是不知所謂,不知所謂,這要是拿出去唱了,我後魏的人不知道丟哪去了。”

白七聽了暗笑,但又不好擺在臉上,畢竟自己是那大齊來的。隨即那李一又道:“只可惜那曲子是大齊人作的,一曲《送別》唱斷了多少離人的愁腸,道盡了多少離別的愁緒,真希望那作者就坐在這,我也好向他請教一二。”

白七聽了心裡一樂,這還真有趣,自己這位算的上是這世界裡《送別》的作者,就坐在他身邊,他卻想著見作者,只可惜白七自己在詩詞上的工夫可不怎麼樣,更談不上指點了。

這時臺下又有人在獻詞,可都是 些普通的作品,無非是些無病呻吟,傷春悲秋的東西,聽的李一在上面直搖頭,實在是不敢恭維。

白七作為看客,自認為能見到這秦玉書就是樁幸事,像秦玉書這樣的女子,白七一向認為,之可遠遠觀之,不可靠近,靠近了就是在破壞,在褻瀆這件老天爺造就的極品。

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可臺下卻一直沒有令人滿意的作品出現,白七也注意到那秦玉書一直在微微的搖頭,身邊的李一更是唉聲嘆氣道:“眼看這五天後就是那花魁大會,玉書姑娘拿什麼去比試麼?”

見主人擔憂,李一身後的一位家人靠近道:“老爺,莫不如奴才今夜帶人去那暖春園,一把火少他孃的。”

李一彷彿見到鬼似的,指著那家人就罵開了:“奴才大膽,這是文壇間的切磋,你竟想到帶人去放火,這等下作之事豈是風雅之士所為。罰你今日起,每夜都帶人在那暖春園外把守,一定給我保護好了,出了問題我殺你的頭。”

白七聽了暗道:“這李一倒是個大度心細的人,不肯用那下三濫的手段不說,還想著防止別人去做。”

正午已到,像樣的詞曲還是沒有,李一失望的拉著白七進了度芳閣的一間雅間,叫了一桌子酒菜,讓白七陪他喝酒。

一邊喝著李一一邊嘆氣,這時候門簾被打了起來,一張笑臉進入,白七一看,正是那秦玉書。原來這秦玉書與這李一是相識的,見了李一便道:“乾爹何必嘆氣,就算沒有太好的詞曲,我也未必會輸與那許雨妍。”

李一見到秦玉書,心情便好了許多,連忙給秦玉書介紹白七道:“幹閨女,這位段公子,自大齊而來,作的一手好曲子,唱的也好,那詞也是上佳之作。”

秦玉書微微一笑道:“乾爹您昨天都誇了這段公子一宿了,什麼玉樹臨風,什麼才華不凡,段公子大名我是早已如雷貫耳了。”

李一聽了哈哈大笑,秦玉書這才朝白七笑了笑,微微的行了一禮道:“小妹玉書,見過段公子,段公子一曲《採蓮曲》玉書聽了萬分佩服,今日還請多多指教。”

白七這會有點明白這李一為什麼要拉自己來了,感情這都是預謀好的,先帶白七來這,看看這會上能不能作出好詞曲來,一旦沒有,就讓秦玉書出面,請白七幫忙。

白七心中有數,說出來的話味道就不一樣了:“秦姑娘絕代風華,段某得見一面,此生無憾也。只是在下才疏學淺,這滿堂的餘州才俊,必能作出姑娘滿意的詞曲來。”

白七想好了,美人計也沒用,這混水是決計不趟的,怎麼說自己也是大齊人,這《送別》也是自己帶到這世界上的,且不說自己作不出更好的曲子,就算做的出來,也不能自己對付自己嘛。

白七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這秦玉書當然聽懂了,也不表態,只是微微一笑,邁步走到白七身邊,挨著白七坐下,給白七倒上杯酒,這才開口道:“段公子不必過謙,今日相見本是緣分,不說那些,我先敬公子一杯,表示一下度芳閣對公子的歡迎。”說著秦玉書竟端起白七的杯子,將杯中酒一口乾了,接著又滿上一杯,端到白七面前道:“段公子,請。”

兩人挨的如此接近,白七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上湧,這臉蛋是未醉先紅。很明顯這秦玉書是要拿出在度芳閣對付客人的手段來收拾自己,自己雖然在前世裡也算久經風月,可那些庸脂俗粉比起眼前的秦玉書來,哪裡及的上萬一。

再看那酒杯之上,還留有那秦玉書留下的唇印,美人在側低語,把酒相勸,秦玉書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不斷襲來,這等旖旎風光,前世裡到哪去找?

再看看那李一,此時正一臉得計的微笑,這老狐狸可太狡猾了。白七不敢正視那秦玉書送來的脈脈秋波,乾脆就接過酒杯,閉上雙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