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害死人啊。害的自己從此亡命天涯,早知道就不學別的主角去剽竊什麼詩詞了,做個普通人有什麼不好,實在不行,操持起自己的老本行,偷他孃的也比現在強啊。
既然要跑路,就得有跑路的方向,這個問題很重要。站在城外的黑夜中,白七有點無措了,剛才跑太急,只想著快點出城,便就近從東門翻了出來。現在往哪跑擺在了面前,往東是大海,跑過去餵魚當然不行.往北是北秦國的方向,這北秦雖然在軍事上是個強國,但那地方民風彪悍,就連那強悍的韃靼人都讓北秦打的老實稱臣,這地方白七擅長的風花雪月明顯吃不開,雖說大哥白雲帆在解州當老大,自己跑過去沒準還能得到他的照顧,但現在自己玩的似乎大了點,這樣跑去或許還會害了白雲帆,再者蘇想雲他們也應該會想到自己會往北跑,投靠大哥,興許在路上早有人拿著自己的畫像在那等著他去自投羅網,所以這條路行不通。
往西是張楚,張楚與大齊的關係緊張,這樣跑過去也不好混,在往西跑進那匈奴人的地盤,那地方就更別提了,匈奴女人腰粗腳大屁股肥,實在是沒趣的緊,在說,往敵對國跑那是叛逃,對名聲不好。
唯一的選擇就是南面了,南面的後魏是煙花之地,後魏境內河網縱橫,乃魚米之鄉,兼之那的女子膚白腰細,是個出美女的地方。後魏國主李益陽又是個愛好風雅的人,李益陽自己就是個詩詞好手,境內的文人墨客是最吃香的。還有後魏與大齊是盟國,關係一向良好,往那跑也方便。
有了目標就好行動,白七也不再多想,拔腿朝南方而去。
天還沒亮,一夜未眠的雪緋紅和蘇想雲早早起來,簡單的收拾打扮一下變匆匆離開了天上居。雪緋紅要趁著早朝前趕回王宮,說什麼也要在早朝前讓老爹雪怡然下旨答應自己和白七的事。蘇想雲也沒留下,也匆匆回家了.
雪緋紅回到王宮時,雪怡然正好起來準備早朝,這雪怡然到是個有為的國主,這大齊的江山是他一刀一槍打下來的,為此雪怡然也比較勤於國事。
一向受寵的雪緋紅一頭就闖進雪怡然的寢宮,弄的正在吃早點的雪怡然一愣,但很快就笑著對雪緋紅道:“小囡,這麼早就來請安啊,來來,陪父王吃早點。”
雪緋紅也不說話,往四上一跪,然後就開始哭。
雪怡然見狀大驚,連忙起來,邊拉雪緋紅起來邊說:“快起來,這大清早的你跑這來哭什麼?是誰欺負你了,說出來父王給你做主。”說是這麼說,一向深知女兒性格的雪怡然早以猜到,雪緋紅來這手,肯定是有事情求自己,要說這大齊國,連自己都不敢欺負雪緋紅,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敢招惹她,雪緋紅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雪緋紅賴在地上不起來,可著說到:“父王,女兒被別人欺負了?”
見雪緋紅哭的跟真的一樣,頓時心下一驚。以前雪緋紅也沒少玩這手,但那基本上哭起來都是乾打雷不下雨,這次不同了,那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你說,是誰欺負你了,寡人把他抄家滅族。”雪怡然心疼的怒道。
“是白七,他對女兒始亂終棄。”雪緋紅月哭越來勁,不過她哭的原因是恨那白七,玩完了爬起來就跑,估計現在都已經跑出幾十裡地了。
“這個白七,好大的膽子,我……。等等,你說的是哪個白七?”雪怡然感覺到不對了,得先問清楚。
“就是白家那個白七,白奇偉的七兒子。”
“白七?聽名字他是庶出啊,他欺負的了你麼?你等等,我想起來了,昨天周紫雲老先生還跟我提起過,說這孩子才華橫溢,是今年狀元的熱門人選,他怎麼你了?”雪怡然心裡頭更加懷疑了,這白七是庶出,不可能學到白家家傳的武藝,自己這個女兒可是眉山師太的得意弟子,一身功夫不差,白七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對付的了雪緋紅,更妄論什麼始亂終棄了,按照雪緋紅的性格,自己早就動手了,還用得著來求自己?不行,我得小心點,免得上了這丫頭的當,到時候在白老四那不好交代。
雪怡然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怎麼?他給你下藥了?”
“不是,是我們給他下的藥。”雪緋紅順口就說了出來,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發現已經遲了。雪怡然用怪異的表情看著自己這個女兒,看的雪緋紅也不哭了,連忙解釋道:
“不是了,是這個…是那個…。”
“好了,別解釋了,我知道怎麼做了。”雪怡然苦笑道,現在一切都明白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問題是…。”雪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