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出雲子朝白七拱供手,推門而出,長笑而去。
出雲子去後,一直在外面垂首等候的許玉嫣這才進來,見了白七便道:“尊主留屬下下來,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白七從懷中摸出從出雲子那弄來的藥瓶,遞給許玉嫣道:“柳千里如若再來你那,你一定每次都讓他吃點這藥,至於應該怎麼做,你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許玉嫣接過藥,笑著問道:“尊主,屬下能問問這藥是做什麼用的麼?”
白七也不答話,只是盯著許玉嫣的臉蛋和胸脯看了好一會,這才邪邪的笑道:“你想知道啊?那太容易了,晚上柳千里吃了藥,你多準備幾個姑娘伺候著就是了。”
許玉嫣本就被白七看的有點臉紅心跳了,再聽白七這麼一說,心頭頓時也明白了,臉上的羞紅更濃了。白七看著火動,不自覺的就將手伸向許玉嫣的臉蛋。許玉嫣雖說早有獻身的準備,但此情此景,多少還是有幾分羞的,見白七手伸了過來,許玉嫣下意識的就把眼睛閉上,看來是任憑白七為所欲為了。
一陣輕風吹進窗子,深秋的晚風多少有幾分寒意,白七被吹的心頭一凜,抬頭看看窗外,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想到秦玉書這時候在家一定等著急了,白七把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許玉嫣閉上眼睛等了好一會兒,沒見白七有動靜,睜開眼睛一看,屋子裡白七早已不在,只有自己一個人呆呆的站在中央。有一個事情白七或許是不知道的,歷代的青鳳堂堂主,從來都是尊主先用做鼎爐的,如果沒被尊主用過,這個堂主想嫁人都是不行的。當然是是出雲子當初定下的規矩,白七並不知道。
回到家中,秦玉書果然在那等急了,見了白七便面露喜色上前道:“夫君您累了吧?”說著上來伺候白七脫下外套。白七如此晚歸秦玉書並沒有抱怨,讓白七感觸良多。還是這年頭的女子好啊,對丈夫多體貼,要是換在前世,哼哼!如此晚歸,很多丈夫都不可避免的要品嚐一下河東獅子的威風了,搓衣板,主機板估計也是要跪上一跪的。
白七還在瞎想,秦玉書早已指揮下人端上飯菜。白七正要開始吃飯,秦玉書突然道:“夫君身上哪來的香味?”
白七狂汗,心道這臺詞怎麼聽著如此耳熟啊?貌似前世裡的電視劇上,沒少使用,不管了,打馬虎眼先。
“有香味還不都是你身上傳來的麼?”白七邊說著邊坐下,端起飯碗就開始吃。
“不對,這味道是桂花香的,我極少用香粉,就算偶爾用上一用,也是用的梔子花味的脂粉。”秦玉書拿著白七的外套一陣猛聞。
“對了,今天我有進宮,估計是在裡面粘來的味道。”
也許是秦玉書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便沒再繼續追問。
一夜無話,夫妻間該做的事晚上白七也沒少做,被許玉嫣挑起的慾火,晚上全撒在秦玉書身上了。
次日一早,白七和秦玉書還光溜溜的摟在一處熟睡呢,門外就有下人敲門。沒有睡好的白七帶這幾分惱怒喊道:“大清早敲主子的門,你們這些人是怎麼當下人的?”
門外傳來管家怯怯的聲音道:“主人,王公里來人請您,小的也是不敢耽擱。”
白七聽了一驚,心道李益陽這麼早就派人來喊,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了?白七不敢耽擱,連忙爬了起來。秦玉書當然也被驚醒,連忙起身伺候白七穿戴梳洗完畢。
白七匆匆趕到李益陽王宮,李益陽正在書房內等著白七。進了書房,白七便見到李益陽面帶有憂慮的坐在書桌前,眼睛佈滿了血絲,估計也是一夜沒睡好。
白七上前正要行禮,李益陽早早就舉手道:“免禮了,事情有點急,我這才一早派人把你叫來,你別往心裡去。”
白七躬身回道:“國事為重,這點我還是清楚的,只是不知道乾爹找我來為了何事?”
李益陽道:“柳千里這次來果然另有目的,我的人昨夜來報,說他們秘密跟蹤柳千里的下屬,發現柳千里的人曾經跟一個叫大江盟的組織有接觸,我瞭解了一下,大江盟是大江之上的一個民間幫會,人數眾多,都是些水上討生活的。”
李益陽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冷冷的笑了笑又道:“哼哼!張楚打的好算盤,他們一旦與大江盟勾搭上了,我後魏的大江天險可就去了一半了。”
白七也不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李益陽,李益陽一夜沒睡,一大早就把白七叫來,白七估計這揮李益陽心裡頭早有決定,自己再說什麼估計反而不好。
果然李益陽狠狠的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