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她的臉頰,拇指與食指順道搓了搓。
重櫻:“……”
喂,當搓麵糰嗎?
“回府。”宮明月道。
侍衛將馬牽到宮明月身前,宮明月翻身上馬,微微俯身。
重櫻的視野裡倏然遞出一隻手,她順著那隻手往上望去,撞上宮明月的目光。
宮明月挑眉:“還不走?”
重櫻猶疑:“坐哪裡?”
“當然是師父的懷裡。”宮明月理所當然地說道,“為師記得,櫻櫻不會騎馬。”
宮明月對這個小徒弟,一向沒什麼避諱,重櫻左張右望,除了宮明月,顯然沒人敢和她共乘一騎,只好抓住他的左手,順著他的力道,上了馬,坐進他的懷中。
他衣服上沾了血,懷中腥氣尤其濃烈,重櫻嗅著腥氣,不適地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
“冷。”重櫻抱住雙臂。這條蛇的體溫比旁人低一些,懷裡冷冰冰的。她又害怕,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宮明月脫下身上的外袍,將她整個人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溫聲問:“這樣還冷嗎?”
“好點了。”袍子上還帶著宮明月的體溫,呼吸間滿是宮明月的氣息。
“你換個姿勢,將雙臂摟著為師的腰,臉頰貼著為師的心口,這樣便不冷了。”小姑娘怕冷,夜裡風大,怕會凍著。
“不、不用了。”重櫻連忙搖頭,忽然身體騰空而起,竟是宮明月握住她的腰身,將她提了起來,換側坐在馬背上。
重櫻怕摔下去,趕緊摟住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