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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櫻櫻疼

了一把她的臉頰,拇指與食指順道搓了搓。

重櫻:“……”

喂,當搓麵糰嗎?

“回府。”宮明月道。

侍衛將馬牽到宮明月身前,宮明月翻身上馬,微微俯身。

重櫻的視野裡倏然遞出一隻手,她順著那隻手往上望去,撞上宮明月的目光。

宮明月挑眉:“還不走?”

重櫻猶疑:“坐哪裡?”

“當然是師父的懷裡。”宮明月理所當然地說道,“為師記得,櫻櫻不會騎馬。”

宮明月對這個小徒弟,一向沒什麼避諱,重櫻左張右望,除了宮明月,顯然沒人敢和她共乘一騎,只好抓住他的左手,順著他的力道,上了馬,坐進他的懷中。

他衣服上沾了血,懷中腥氣尤其濃烈,重櫻嗅著腥氣,不適地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

“冷。”重櫻抱住雙臂。這條蛇的體溫比旁人低一些,懷裡冷冰冰的。她又害怕,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宮明月脫下身上的外袍,將她整個人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溫聲問:“這樣還冷嗎?”

“好點了。”袍子上還帶著宮明月的體溫,呼吸間滿是宮明月的氣息。

“你換個姿勢,將雙臂摟著為師的腰,臉頰貼著為師的心口,這樣便不冷了。”小姑娘怕冷,夜裡風大,怕會凍著。

“不、不用了。”重櫻連忙搖頭,忽然身體騰空而起,竟是宮明月握住她的腰身,將她提了起來,換側坐在馬背上。

重櫻怕摔下去,趕緊摟住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