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晶瑩的淚珠,被她埋過的地方,一小灘淚漬暈開。
“哭了?”宮明月用拇指蹭著她溼潤的眼角。
以前的小徒弟是個小哭包沒錯,向來哭得很有技巧,往往是為了某種目的而哭,必要當著他的面哭,假哭居多,並非真的委屈。
這回她卻是偷偷摸摸地哭。
宮明月抽出帕子,替她擦著眼淚:“叫你小哭包一點沒錯,這種小事也值得哭?不就是傷口疼了麼?”
他並未意識到她是羞憤得哭了。
重櫻抿著唇不說話,恨不得將自己團成一個球,藏到宮明月看不到的角落裡。
真丟臉。
她居然因為被一個男人看了後背而哭。
她啃書時葷素不忌,什麼獵奇向的都吃得下,表面浪得飛起,真正卻是個連男孩子手都沒摸過的乖乖女,俗稱口嗨型選手。
這是人生第一次被陌生的男人強制扒了衣裳,儘管這個男人對她並無雜念。
緊張、驚懼、憤怒、羞怯……那種被宮明月按在掌下,無能為力的感覺,像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她的心臟。
短短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重櫻甚至以為宮明月已經化出原形,對著她張開了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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