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對風影樓提出警告。面對這一切,就連風影樓都必須承認,對方的確有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資格。
風影樓終於開口了。“想殺我?”
陳顯龍用力搖頭。
“想抓我?”
陳顯龍繼續用力搖頭。
“想和我決鬥?”
陳顯龍第三次搖頭
“很好,再見!”
風影樓硬梆梆的丟出一句話,在陳顯龍近乎目瞪口呆的注視中,他竟然真的調頭就走。
眼睜睜的看著風影樓毫不遲疑的越走越遠,就在他在自己視線內消失之前,陳顯龍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風影樓,你難道真的不好奇,為什麼我會突然出現嗎?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李凡剛才打的電話,那八斤小字代表的真實含義嗎?”
風影樓停下了腳步,但是他卻並沒有回頭,他突然把手探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對這種充滿敵意的動作。陳顯龍全身每一塊肌肉猛然繃緊。他的右手更輕輕低垂到自己的腰間。他有絕對自信,在風影樓拔槍轉身前,就把子彈直接送進風影樓的眉心。
可是風影樓卻沒有拔槍,他從口袋裡取出一隻扁平狀行動式塑膠盒。從裡面到出兩粒藥,拋進了自己的嘴裡。看到路邊有一瓶不知道是誰喝了一半,就隨手丟掉的純淨水,他彎下腰,拾起這種只有乞丐才會去碰的東西,嘴唇沒有碰到瓶口,就那麼一仰脖子,用這半瓶水,把嘴裡含的藥片送進胃裡。
最後風影樓又倒轉水瓶,用剩下的水,一點點把自己手上的血跡洗乾淨,最後用一塊手帕,把水瓶上所有屬於自己的指紋都擦掉後,又將這隻水瓶,端端正正的豎到了路邊。
陳顯龍一直靜靜看著風影樓。仔細觀察風影樓的每一個動作,他必須承認,風影樓現在的表現,實在是太鎮定,太冷漠,甚至是有些不可理喻,時隔五年時間,他已經無法再看透風影樓。
就是因為看不透,陳顯龍發現,自己竟然再也無法用主宰者的目光。去俯視面前這個比他小了超過十歲,曾經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男
了。
“不要試圖用好奇心,來誘我入局。這種東西對我沒用。”
沒有炫耀,沒有劍拔弩張的敵視,風影樓甚至連頭都懶得回,他只是在實話實說,“現在我風影樓沒爹沒媽,就是爛命一條,誰想要我的命。我就先要他的命。至於你或者李凡,只要沒有當場用槍對著我,你們是怎麼想的,你們要做什麼,給誰打電話,又關我什麼事?”
聽到這裡,陳顯龍才算是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的風影樓擺明了就是一條已經失去理智,見誰咬誰的瘋狗!就是因為生無所戀,所以現在的風影樓,才會比任何時候都更可怕,也更不可捉摸。
這種人,已經徹底沒有了恐懼。也沒有了希望與未來,和他再去談什麼人生理想,純屬是扯淡,至於還能活多久,什麼時候會倒在正義的槍口下,他根本就不在乎。說白了,現在的風影樓,就是一臺依然保留了最強大戰鬥本能,一旦完成了任務。就會徹底跨掉的行屍走肉罷了。
陳顯龍不由狠狠皺起了眉頭,在心中狂叫了一聲“要命”!
“看來你沒有話想對我說了”。風影樓擺了擺手,“再見,十八層地獄再見!”
說完這些話,風影樓再次邁開了雙腿,繼續向長巷深處走去。雖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如果表現得太急迫的話,絕對會處於不利地位,但是陳顯龍還走向前追了幾步,揚聲道:“等一等!”
“你已經是第二次叫住我了風影樓聽到陳顯龍的急叫,雖然語氣冰冷
“,協池畢竟邁是停下了腳步。”如果你第三次叫住我的話。山小的行為,判定為故意拖延時間,那你,就是我的敵人。“
陳顯龍真的苦笑了,要知道,第五特殊部隊的信條可是“不動如山侵略如火,獅子撲兔亦盡全力”被第五特殊部隊裡走出來的軍人判定為敵人,要面對的必然就是狂風驟雨式的最猛烈進攻。
更何況,站在他面前的,還是在第五特殊部隊有史以來第四顆獠牙,更是一條逮誰咬誰的超級瘋狗?!
“好,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吧!”
和風影樓這種已經陷入半瘋狂狀態,卻依然具備最強大戰鬥力的人交談,什麼心理戰術,什麼迂迴策略。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陳顯龍索性直接打出了底牌:“李凡剛才那個電話,有九成是直接打到了第五特殊部隊校長室,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現在由薛寧波和李向商組成的特戰小組,已經連夜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