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受雪山訓練的學員,聯合一個武警中隊,伏擊東突恐怖份子,結果沒有想到對方早有預謀,已經在後方地冰大板,預設了埋伏圈,當龍建輝教官他們發現情況不對時,他們已經陷入一個根本無法得到空降支援的雪谷當中,恐怖份子更用**引發了雪崩,將援軍阻隔在雪谷外面。”
在得不到支援的兵家絕地,面對十倍於己的敵人,而己方大多士兵,都是沒有實戰經驗的武警部隊軍人,而第五特殊部隊地這人,也是一批還沒有正式畢業,同樣缺乏實戰經驗的學員……在這種情況下,龍建輝教官再厲害,他畢竟還是一個人!
就是在一陣意識模糊中,陳徒步地話,還是那樣尖銳,又是那樣清晰的傳進了風影樓地耳朵:“戰鬥整整打了六個小時,整個中隊的武警部隊官兵,除了他們最高指揮官沈浩,全部陣亡。可是我們第五特殊部隊地兄弟,卻在戰俠歌的帶領下,從正面突出重圍,據說……龍建輝教官,在戰場上,單槍匹馬就射殺了整整一百個敵人,他……無愧於獠牙之……”
陳徒步再也說不下去了,在第五特殊部隊精英訓練學校,崇拜龍建輝教官的力量,喜歡他的處事風格的學員,又何止風影樓一個?!
“戰俠歌?他怎麼樣了?”
又是一個風影樓熟悉的名字。
“他沒有死,他帶領十五名兄弟,衝出重圍,延著冰大板一路撤進了俄羅斯,但是在俄羅斯境內,他們等到的不是俄羅斯軍隊,而是蓄勢已久的車臣恐怖份子!為了救回戰俠歌,朱建軍教官已經宣佈脫離第五特殊部隊,以個身份,進入俄羅斯。”
接替陳徒步回答下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