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勝算,但是有了龍王的歸隊,就連最後的兩成,也一併囊括在手了。”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李凡會有這樣強的自信,在這種他們人員“死傷”過半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口出狂言。
“事實證明,風影樓很強,一對一單挑,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如果我們以三人為一小組,只要沒有落入他預設的陷阱自亂陣腳,風影樓就根本沒有任何勝算!所以,這一場戰鬥,我們必須遵守的一個宗旨就是,至少以三人為一個戰鬥單位,小心謹慎,步步緊逼,根本不風影樓逐個擊破的機會!”
“還有,不知道大家注意了沒有……”
說到這裡,李凡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表情,“那群和風影樓在一起睡了六年的鴿子,在下雨之前,可一直在我們的頭頂上打轉呢。嗯,對了,它們當時在空中飛翔的動作,還有排列出來的隊形,可真是有意思得很!”
聽到這裡所有人一起聳然動容,在幾名隊員的幫助下,小心翼翼坐到地板上的龍王,更是用力一拍巴掌,放聲叫道:“我說怎麼風影樓好像對我們的行蹤瞭若指掌,總能成功避開我們的追殺,又在看似絕不可能的情況下,對我們反戈一擊,讓我們一次次吃了暗虧。原來那群鴿子,跑到天空在給風影樓放哨呢,**,這不是犯規特權嘛!”
“我們三十多個人,圍追堵截他一個人,風影樓被迫無奈,把那的鴿朋鼠友都招喚出來幫忙,倒也無可厚非。再說了,能指揮一群鴿子在天空當自己的眼睛,這也算是一種軍事特長嘛!”
沒有人想去反駁李凡的話。
陳徒步話深深皺起了眉頭,“風影樓在學校的校園裡露天睡了六年,對風霜雨雪的抵抗能力,肯定比我們強得多,頂著暴雨繼續追殺他,那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但是按李凡你說的來看,就算我們等到雨過天晴,風影樓指揮的那群鴿子,又會跑到我們頭頂,為他通風報信,這樣下去,除非他肯自己主動轉身和我們決戰,否則的話,我們根本無法追上他!”
“沒錯,頭頂有這麼一群打不得,趕不走,一直向風影樓通風報信的小東西,是很麻煩。”
李凡淡然道:“如果是龍建輝教官親自使用這種戰術,我們這批初級學員,那是應該立刻舉手投降,反正最終的結局也不會有任何懸念。但是現在是風影樓……他是不是真的能把一群鴿子玩得如軀使臂,是不是真的能看懂鴿子用特殊軌跡向他傳達的資訊,那可就難說了!”
“我們不如做個小小的試驗吧!”
說到這裡,李凡突然想起了那隻風影樓親手製作,能夠自動開槍的“樹樁人”,還有它身體裡那一枚絕對夠酷,爆炸起來絕對夠拉風的“闊刀”地雷,李凡不由淡淡搖頭,併為之微笑起來。
“龍王重新返隊,有了他坐鎮,再加上陳老大的運籌帷幄,風影樓膽子再大,也不敢再對你們發起反衝鋒。而我,等到雨過天晴,會親自帶領兩名最擅長叢林運動突擊戰的成員,組成一支三人獨立作戰單位,遊離於大隊之外。如果風影樓透過鴿子的報告,知道了我們的成員數量,很可能會以為,我們只是另外一支面臨淘汰命運,必須尋找到‘臂標’,再儘快撤出賽場,對他並沒有多少敵意的學員隊伍。一旦他對我們的身份,作戰能力,產生錯誤判斷,我就有機會,讓風影樓在這場比賽中,付出絕不能承受的代價!”
“還有……如果我們的突襲戰術失敗,風影樓僥倖逃脫,我也能廢了風影樓在天空中的眼睛。”
說到這裡,李凡的眼睛裡,猛然透出了一股銳利的光芒,他沉聲道:“我們也學學風影樓同學,扎它十幾二十來個草人,把我們的軍裝都套上去,然後分出幾個人,一個拿著兩個稻草人,在密林裡到處亂走。我倒想看看,朱建軍教官精心培養出來的軍鴿,能不能分辨出稻草人和真人的區別。我更想知道,它們如果真的能分辨出來,又要透過什麼方法,去向風影樓報告它們的發現。至少,現在的我,就算是用戰術手語,也無法表達出‘敵方成員有三個,其中一個是真人,另外兩個是稻草人’這麼複雜的含義!”
陳徒步的眼睛亮了,他毫不掩飾自己對李凡的欣賞,道:“如果風影樓和那些鴿子之間的交流,只是粗放式的簡單溝通,那麼他很快就會發現,到處都有敵人接近,到處都是有敵人的蹤跡!其中真真假假,他根本沒有辦法判斷,更無法做出適當的應對。”
“對,”李凡一字一頓的道:“我就是要虛虛實實,我就是要讓風影樓草木皆兵!到了那個時候,如果他還不肯放棄最自傲的空中哨兵,不出一個小時,他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