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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不知不覺間借吳應熊上位,一躍成為天下第一美人的窩窩,很是尷尬的看著床前男子,他的目光比俄羅斯冬天的風還冷,他的身體散發出冰川般的寒氣,一開口,牙齒就嘎吱出一陣冰雹聲……

“你想誘惑誰?”律冷冰冰的說。

知男人者春花媽,律果然來了,而且來的比她預料的還早還倉促,當然,其反應也遠比她想象中的猛烈。

那個有些受傷的律就像一陣浮雲般消失在窩窩記憶深處,眼前只有一頭暴怒的野獸。

會受傷的律已經很稀奇了,誰見過這樣暴怒如北地雪狼的律?這樣洶湧的憤怒只屬於那些十幾歲的少年,不大適合已經奔三的男士啊……

本來還打算好好道歉,然後拉拉手和好如初的窩窩已經嚇懵了,只能憑藉身體本能不停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嗷嗷嗷……不要吃了我!”

律俯視著眼淚汪汪的羔羊,無情的露牙笑:“我不吃,誰吃?誰敢吃?”

窩窩楞了一下,為什麼話題越來越往食人族的飲食習慣方面靠攏,連忙打住:“留小的一條生路吧,讓小的苟延殘喘於世,也好用餘生來孝敬大王啊啊……”

“哦?”律眯起眼睛,背後的大尾巴似乎甩了甩,“真的要用餘生來孝敬我?”

“是啊是啊!請給小的這個機會吧!”窩窩猛點頭,“要我發誓都可以啊,我馬上對鼎發誓……”

接下來的話被律用一根食指封住。

冰冷的手指按在窩窩唇上,律莫測的笑著:“不用了……我不慣和別人共用一樣東西。”

窩窩楞了一下,才無奈的想起丫的誓言都快不值錢了,聖誕鼎已經承載了太多誓言……

冰冷的手指緩緩滑落,點在窩窩的鎖骨上,然後一路往下,滑入那輕薄的衣衫中。

律單膝點地,並沒有解開窩窩的手,只是將身體湊的很近,微眯的眼睛裡帶著點點戲謔的光:“你已經不是聖誕老人了,你是我的戒律者。”

冰冷的手指順著窩窩的手臂一路滑下,像一滴冰冷的露珠。最後,觸在窩窩的鼎上,身為金字塔最高層,所有下等階級必須無條件服從,包括窩窩的鼎。於是毫無意外的,那隻記錄了無數誓言和責任的鼎在律的指尖解除,滑下,叮噹一聲落在地上。

“你是我的戒律者。”律的呼吸噴在窩窩臉上,另一隻手已經與她十指交纏,緩緩的將那隻交纏的手拉到她眼前,律的微笑寵溺又可怕,“我親手戴上戒律鎖,只屬於我的戒律者。你不是別人的聖誕老人,從這一天起就不是了……”

戒律之鎖,束縛之鎖。如果如他而言,是僅屬於兩個人的守戒之鎖,從此以後,只屬於彼此,而不屬於別人……那麼,不是和結婚戒指沒啥區別麼?

本來還挺害怕擔心的窩窩猛然愣住,死死的瞪著律的眼睛。

在那雙深海般幽暗冰冷的眼睛裡,她只找到了她自己。

深海中僅有的一點光,與唯一的人。

“你是隻屬於我的戒律者。”

律的聲音一遍一遍在窩窩耳畔響起。

萬能的君王也有想要祈求的東西,冷酷的戒律者首領也有脆弱的時候。應該說幸運還是不幸呢,律最不擅長的東西,恰恰是窩窩最擅長的東西……於是,那麼輕易的,就從這一聲聲冷冽的呼喚聲中,尋找到了他真正的感情。

不要離開我,不要愛上別人。

強硬的語言之下,居然是如此脆弱的感情麼。

眼淚緩緩落下,窩窩忽然覺得,那個彆扭的說不出真正感情的自己,又蠢又殘忍。

一直以來只有律在幫助她,無條件的幫助她,無時無刻的愛護著她,這已經遠遠超過了一個boss應該做的了。就照她往日所見,哪個戒律者不是被他欺壓的上天下地,形如枯槁,只有她是特別的。就像他所說的,她是他親手戴上戒律鎖,只屬於他的戒律者……

他的笨拙讓他有口難言,很多話他永遠說不出口,但是他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不是?

“哭也沒有用。”律的聲音冷酷,但是撫摸窩窩臉頰的手卻很溫柔,“你是我的戒律者……我不能讓你愛上別人,更不能讓別人搶走你。你可以永遠恨我,但是我必須殺掉那些該死的人……別哭著求我,我不會心軟。”

“我沒打算求你。”窩窩看著律,為他的言不由衷而無奈,笑著說,“放心,誰也搶不走我。”

律俯視著窩窩,忽然安靜了下來。

窩窩的嘴唇一開一合,每一個字,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