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張翼德。但文臣謀士方面卻極度欠缺。就算他擁有徐州之地,恐怕現在的情況也不會比主公強。”
陶謙神情中帶著一絲思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之後,他才揮手讓陶謙退去。
……
糜竺走得很急,現在也由不得他不急,因為炎黃城的虎狼之師正以雷霆萬鈞之勢掃蕩著琅邪國。如果不能在一天之內將田楷請動,恐怕整個琅邪國都危險了。整個徐州就只有五個郡國,之前就已經丟失了廣陵郡,要是再將琅邪國給弄丟了。那徐州就去了一半之地了。要想再將失地奪回,難度可就太大了。
當糜竺傳送到東萊郡治所黃縣之後,便徑直前去拜見田楷。雖然現在田楷的青州刺史之名名不符實,但糜竺卻是有求於人。所以還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誠意。備好了厚重的禮品。以糜氏一族的財富。這點禮物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田楷在得到侍衛通傳之後,還略感奇怪。他自然知道糜竺背後便是陶謙,在以前他也曾充當國公孫瓚的使者與陶謙會過面。其目的是聯合陶謙共同對抗袁紹。不過那時候陶謙忙著防備白雲城,雖然口上答應了田楷的請求,但卻沒有太多的實際行動。所以在內心裡,田楷對陶謙這一勢力還是有些不滿的。
不過現在田楷的日子也不好過,雖然炎黃城沒有直接開始攻擊東萊郡,但對方的異人數量太多,分散在東萊郡的各個角落,如果這種情況繼續持續下去,田楷覺得自己難免會有被架空的一天。此刻糜竺找來,也算是正中下懷,所以便立刻讓人將糜竺給迎了進來。
雙方在會客廳見面之後,相互禮讓一番便相繼坐下。
田楷開口說道:“現在徐州應該事務繁忙吧?沒想到糜從事居然有時間到我這青州來,倒是讓我頓感榮幸啊!”
糜竺對於田楷的奚落不以為意,含蓄一笑,道:“刺史大人說笑了,我這再忙也沒有刺史大人忙不是?刺史大人都有時間接見下官,下官耽擱的這點時間又算什麼呢?”
田楷被糜竺這一句話噎得不淺,初聽糜竺之言似乎是在彭田楷,但與田楷剛才所說的話可就有些不對味了,糜竺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不外乎就是說我徐州現在不好過,你田楷這青州刺史比徐州來得更憋屈,現在大家都是同病相憐之人,沒必要相互挖苦。
田楷討了個沒趣之後,假裝沒有領會到糜竺話裡的意思,轉而說道:“糜從事你這真會說話,不過既然大家都很忙,那就請糜從事開門見山的說吧!這次找到我田某人,到底所為何事?”
糜竺說道:“自然是對田刺史有利之事。”
田楷在心裡對糜竺罵了個狗血淋頭,他怎麼會不知道糜竺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呢!什麼叫對自己有利啊?要是真為自己考慮,以前怎麼沒見有任何行動?現在徐州被架到火上烤了,就想起自己的價值來了,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嗎?田楷心裡雖然是千迴百轉,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說道:“哦?糜從事倒是說說看,如果真對我田某人有利,我自然應承,而且事成之後還少不了糜從事的好處。可如果不是糜從事所說那樣,田某人可就不敢說這大話了。”
糜竺說道:“這是自然!……田刺史,你現在呆在這東萊郡,估計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吧!炎黃城雖然暫時還沒有動兵的跡象,那不過是還未消化掉整個北海郡而已。炎黃城的野心路人皆知,如果田刺史不早作謀劃,恐怕東萊郡很快就將不保了。”
田楷心中暗笑,他倒不是嘲笑糜竺所說的話,而是心裡高興,因為糜竺的來意果然與他猜測的一致。當然,這種高興田楷可不會表現在臉上,反而很是好奇的問道:“糜從事,既然你提出了這個問題,想來是已經有了應對之策,先說出來聽聽,我對此倒是很感興趣。”
糜竺也知道田楷不是那麼容易上鉤,當即說道:“相信田刺史也知道,現在炎黃城軍隊正在進攻我徐州琅邪國,而且還是出動了全郡絕大部分兵力,其領地內的防禦必然飛出空虛。如果這時候田刺史出兵攻打北海郡,北海郡唾手可得也!而且,這時候我徐州會出兵牽制住炎黃城的軍隊,使其無法回援,以解除田刺史的後顧之憂。不知田刺史覺得此法如何?”
田楷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後才道:“糜刺史,你這建議卻是沒多少誠意啊!雖然聽著很誘人,但卻經不起推敲。首先,你們徐州現在與白雲城處於膠著狀態,雖然暫時白雲城還未攻入淮河北岸,但你們也不敢將軍隊調開,所以你們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軍隊牽制炎黃城的軍隊。一旦我方軍隊攻入炎黃城,必然受到對方的回擊。雖然我田楷並不怕炎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