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往後退一步,底氣不足地大聲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純粹泥足巨人一個。
“你說呢,嗯?”
南宮月往前走了一步,臉上堆著的笑容越來越邪惡。
他是不知道,如果寒清現在去報官,他是會給判強姦罪坐牢幾十年的……
“別看我生著病就以為我會怕你……咳咳,咳咳——你別過來了——”
又退了幾步,咳嗽卻依然不止。
“好吧,那我不問了。你過來,我揹你回屋子。”
“不用了,我自己走。”
南宮月笑道:“好吧,你自己走。”說罷,轉身就離開。
寒清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背影——
他說的真是實話嗎?平時他不達到目的好像不會罷休的吧?
為什麼……他會有一點點失望的感覺?
誰知,前面那個已經走了幾步的人又突然轉過身來:“不過,要懲罰你一下!”
寒清疑惑地看著他跑過來,正準備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南宮月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呆若木雞。
第30章
粹青閣。白色的輕紗帳內,寒清躺在了床上。
剛喝過藥,咳嗽也慢慢停止了。
他才發現了自己是吃了大虧——
南宮月說的要懲罰過了就不揹他,誰知他是“懲罰”過後,還是把他揹回了屋子。
一想到這裡,他的臉倏地變成了小番茄!
原本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的,卻是一點睏意也沒有。
輾轉反側半晌,依然睡不著。
腦海裡全是南宮月背上暖暖的觸感和好聽的嗓音……還有那個讓他臉紅不已的吻。
他怎麼又開始想這個了?!
快睡快睡。閉上眼睛,開始數數。
“死豬頭,看不出來,你這麼瘦,居然如此之重!壓死我算了,哎喲——”南宮月在揹他回去的時候說道。
“我又沒叫你背——咳咳……”他伏在他的肩上,聲音微弱如蚊。
“你看你咳成這樣,能不背嗎?哎,我漂亮的纖腰,都給你壓斷了——反正是我自找的!你別說話了,一會又嚴重了!”
他的嘴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睜開霧濛濛的雙眼,藉著淡淡的燭光,他伸出玉蔥般的食指,在白紗帳子上輕輕地寫著字。
月。月。月……
寫著寫著,嘴邊的笑容便越來越甜。
他又在做什麼?!
簡直是無藥可救了!
翻起身來,用力敲了幾下自己的腦門!
“不要再想了!趕快睡!”
卻不是他的聲音——
只見翠竹坐在屋內的桌子旁,一臉埋怨地看著他說道:“少爺,我可辛苦啊,要守著你,要想明天再想了。”
“我、我什麼也沒、沒想啊……”
“少爺啊!您真是當我們這群丫頭不懂事是嗎?”翠竹憤憤不平地說道,“至少奴婢還是懂得親嘴代表了什麼!”
一聽這話,寒清原本臉上褪下去的紅暈立刻又湧上了臉頰:“你都看到了……?”
“當然,少爺又不是第一次,還矜持得像個大姑娘似的。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太可愛還是太羞澀。”翠竹臉上的腮紅被映得粉嫩嫩的,笑容如花般燦爛,“‘又東南五十里,曰高前之山。其上有水焉,甚寒而清,帝臺之漿也,飲之者不心痛。故寒清指寒涼而清澈的酒。’這是奴婢唯一背得的文段,連寫都寫不全,可是以前夫人老爺天天叨唸,都說他們的兒子是個清高冷峻的少年郎。但是由於少爺的名字實在是太名副其實了,所以老爺太太都有些擔心——哎,真不知他們看著您現在的樣子,會是個什麼想法?”
寒清小聲地說道:“我現在的樣子……很奇怪嗎?”
翠竹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很可愛!連翠竹看了都差點動心呢——也難怪說會令南宮公子魂不守舍的。”
“丫頭!你在說什麼胡話?南宮月是男子。”
雖是這麼說,可他心裡清楚,自己對月的感情已經有些怪怪的了。
翠竹卻是義憤填膺地說道:“誰說男子不可以愛上男子?人家姑娘都敢同性相愛,您可是大男人,會怕別人笑不成?”
他依然堅持道:“我和他沒有相愛……”
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