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明白這位大姐問我這個趕嘛,但我仍是點了點頭,道:“是,我是九八年上的大學。大姐問我這個,有什麼用意嗎?”
徐大姐笑道:“好了,現在我知道你為什麼會不認識我了。對不起啊,我是職業病,剛才懷疑了下你。其實本來你也沒什麼好懷疑的。你上車的時間比我早,而且我又是突然臨時決定坐的這趟列車。可以說,應該沒人知道我會在這趟火車上。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疑神疑鬼,小俞同志千萬不要見怪。”
我見這位大姐道了歉,也就不再心裡有氣了。聽她似乎不願透露自己真實的身份,我也不好繼續問她。只好笑了一下,旁敲側擊地道:“大姐這麼神秘,真是讓我很好奇啊?似乎,您對記者之類的人十分敏感是嗎?”
徐大姐吃完了第四片餅乾。緩緩開啟了那瓶礦泉水,笑道:“你就不用和我耍心眼了,在我面前,你還嫩著呢。有些不該打聽的事,就不要去打聽。既然我們相逢,也真是有緣,不如聊點別的,解解旅途的乏悶。怎麼樣?”
這女人精明如此,倒是讓我一時無話可說。只好哈哈一笑,假裝對她的身份並不是很有興趣,開始天南地北的和她胡侃了起;來。
徐大姐似乎胃口不大,吃了七片餅乾,也就飽了。此刻已是深夜十二點都過了,徐大姐以手掩口。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微微笑道:“好了,時間很晚了我們明天早上六點鐘還得下車,早點睡吧。”
說著,她抖開了被子,就在床鋪上躺了下來。我呵呵一笑,故意提醒她道:“哎呦,大姐,您這一下就暴露你的目的地嘍。六點要下車,不是和我一樣是去首都的嗎?”
徐大姐閉上了眼睛,卻微笑著道:“你以為你真的聰明?我和你同乘一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