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為了保險起見,我也只有耐心等待了。
鄭可想輕輕的走到了我地身邊,俯下身,在我耳邊又道:“我去洗臉洗腳,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可然要是醒了,我就唯你是問,聽到沒?”
我只好苦笑著眨了眨眼睛,表示不敢不敢。
大姐輕哼一聲,轉身就走出了房間。我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側臥著,姿勢難受極了。大概過了七、八分鐘,只聽大姐的腳步聲輕輕的又走了進來,啪的一聲,室內頂燈亮了。接著,我又聽到房門輕輕的關上,大姐,繞到了床地那頭,居然抱著她地那床被子,就在床上鋪裡開來。
我汗!難道大姐也要睡在這裡?她……她可就是不放心我啊!
果然,鄭可然坐到了床上,踢掉了拖鞋,一掀被子就躺了進去。一轉頭,看著我輕聲道:“我就睡這兒,別讓我聽到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哼!”
我暈!這還讓不讓人活了?要我抱著可然睡的是你,不放心我的也是你,乾脆你殺了我吧!
這時,我聽到鄭可想打了一個很大的哈欠。看來昨晚一個晚上幾乎沒睡,已經讓她睏意十足了。只見她調整了下睡姿,輕輕的道:“我先眯一下,等會兒可然睡死了,你趕緊出去。一個男人睡在女人的床上
象什麼樣子?“
我再暈!大姐,不是我想睡的呀!您怎麼可以冤枉人呢?
鄭可想又是一聲哈欠,閉上了眼,開始睡覺了。但哈欠似乎會傳染似地,我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哈欠。眼皮開始沉重了起來。
說實話,大姐只是一個晚上沒睡好,而我自從開始監督可然戒酒後,就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啊!
唉!算了算了,誰叫我是個男人呢?你們睡吧睡吧,我一個人堅持著好了。
這一堅持的結果,就是我也睡著了。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忽然感覺到有一隻手伸過來,穿過了我的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而我地身上似乎有一個沉重的物體壓著,讓我呼吸都不是很順暢。
我只好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地一看,這裡還是可然的房間,燈還是亮著。
我的身邊……不,應該是我的兩邊各睡著一個女人。左邊的女人一條大腿放在我的肚子上,頭就枕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左邊肋骨,都能感覺到她胸前一團鼓鼓的肉體,緊緊的擠在我的身上。
這個女人,是鄭可然。
我轉過了臉來,啊哦,大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到我的身邊來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也不知什麼時候蓋到了我的身上。她美麗的小臉幾乎都貼在了我的右臂上,一隻手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