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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妮已經發現了完成任務的方法。

這個有解謎環節的戀愛遊戲果然把線索放在了攻略角色身上，她從夜翼那裡聽到了答案。

只有義警能保持二十四小時工作，全天候命，彷彿除了為正義而戰以外無事可做。他們要面對敵人的刀劍與槍炮，還要被一些普通人在網路上攻訐，卻得不到一美分的工資。

總而言之，“義警”這份工作完美滿足了所有任務要求條件，二十四小時工作，能讓攻略物件心動。

蘭妮懷疑這裡的攻略物件指的是韋恩集團的總裁提姆·德雷克，他是一個資本家，最喜歡不要錢的員工，而且他登場的時間節點正好是蘭妮需要一份工作的時候，這太湊巧了。

但蘭妮還是想掙扎一下。

她知道自己成不了義警，別說打擊犯罪了，光是像夜翼那樣摸黑飛簷走壁，她就做不到。更何況她本身的真實想法也和超級英雄們有著偏差，不同於那些懷揣著英雄夢想的青少年，她完全想象不出自己成為英雄是怎樣的形象。

想必系統也有這樣的想法，蝙蝠俠考慮得更多。

不過兩人都預設不去談論那個最糟糕的可能性。

系統是不想讓蘭妮疑似出口成真的能力影響到現實，而蘭妮則想法樂觀：說不定再找份普通的夜班工作也行？只是會辛苦一點。他們已經決定了向澤維爾教授求助，也許明天晚上她就可以迴歸到原本的生活了。

就這樣，他們等來了第二天。

蘭妮早晨起床開啟房門，看著客廳，她揚起眉毛，陳述了一個事實：“傑森沒有回來。”

“去樓下打電話，不用等他。”系統毫不吃驚，他大致能判斷傑森晚上都在做些什麼，現在情況還沒到最糟糕的時候，但蝙蝠俠的休假也該結束了。

蘭妮想了想，對系統的安排沒有疑議。

即便澤維爾教授有辦法解決她身上的問題，也需要一段時間來處理。而蘭妮的攻略目標們都在哥譚，她暫且離不開這裡，只是下樓打個電話，不用擔心傑森回來看不到人。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了樓下的電話亭。

澤維爾教授接到她的電話表示十分驚訝，他不認為蘭妮會聯絡他，尤其是用公用電話打過去。

“你遇到了什麼麻煩嗎？蘭妮。”他語氣溫和，沒有問為什麼，而是像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那樣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

蘭妮在回答他之前捂上話筒，疑惑地問道：“他該不會是我的前男友吧？你看，我記得他的電話號碼，還住著他的公寓……”

系統：“澤維爾的年齡足以當你的父親。”

“這有什麼影響嗎？”蘭妮表示無所謂，甚至還反問一句，“你很介意年齡差？我還以為戀愛遊戲的系統都見多識廣呢。”

系統：“……”

“蘭妮？”澤維爾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語氣微變，他丟擲了一個令蘭妮和系統都感到吃驚的問題，“你是在和誰說話？”

蘭妮和系統的交流只存在腦內，短短千分之一秒並不會引起旁人的警覺，她就時常在傑森的眼皮底下和系統商量對策。哪怕澤維爾是最強的心靈感應者，也不可能隔著電話察覺到他們的交流。

“他知道一些事。”系統肯定地說。

蘭妮也這麼認為。

澤維爾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卻能判斷出蘭妮和某個人在對話，要麼是他一直在監控蘭妮的腦內活動，要麼就是這種事在她身上有過先例。

蘭妮認為是後者，因為她三天之前繫結了系統，並沒有收到澤維爾的聯絡，所以她用更快捷的對話方式同澤維爾交流：“和我說話的是蝙蝠俠。”

“蝙蝠俠？”澤維爾一愣，這個答案顯然超乎他的預料，他完全不知道蘭妮為什麼會和哥譚的黑暗騎士扯上關係。

蘭妮簡要說明了自己處於一個遊戲之中，而她的輔助系統則是蝙蝠俠，與澤維爾取得聯絡也是蝙蝠俠的要求，他想知道蘭妮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前不久正義聯盟受到重創，他們的主心骨被阿爾法射線擊中身亡，沒人會想到蝙蝠俠的靈魂竟然會出現在一位姑娘的身上。

說實話，澤維爾對此是有些懷疑的，蘭妮怎麼能夠確信系統就真的是蝙蝠俠本人，而不是故意裝出蝙蝠俠的人格，去誘導她做一些事？

畢竟蘭妮身上寄宿著……

澤維爾沒有說太多，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