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完全落幕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夏rì有可能從一個學生變成一個恐怖分子,或者一個間諜,至於罪犯那就是太小意思了,而反過來崔旭也可能成為公安系統裡面抓典型樹新風活動中的犧牲品。
從昨天晚上發生事情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個小時了,jǐng察局燈火通明,全都在研究夏rì這些天在學校的行程,夏rì的資料他們能得到的很少很少,可是夏rì在學校的行程他們可以調查出來,因為整個學校的監控系統都歸jǐng察局負責,學校通常是不管這些的。
夏rì兩次造訪中都大學校長夏成民的家,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震懾,如果要動夏rì的話,這個因素就不得不考慮在內了,不得已,中都市公安廳廳長親自撥通了夏成民的電話。
“夏老,您好,我是市公安廳陸炳然,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打擾您的休息!”
“哦!小陸啊!有什麼事你說吧!”
“哦!是這樣的,一個叫夏rì的學生您知道吧!”
夏成民眼皮一跳,眉頭微微一皺,語氣立刻變得不善起來:“陸廳長,夏rì同學品學兼優,與人和善,是個品格非常好的學生,不知道他有什麼事麼?”
夏成民平rì裡給人的印象是一個非常和藹的老頭,平易近人,陸炳然也是認識夏成民的,可是今天給陸炳然的感覺就不一樣了,要知道中都大學可沒開學呢,夏rì以前的學校從來都沒出現過他的影子,這品學兼優,與人和善,品格好這根本就是在告訴他這個學生出什麼事我都要保。
這也是夏成民不瞭解夏家,如果瞭解的話,恐怕他就不是要保夏rì了,而是要保這個中都市公安廳廳長了。
“這個……是這樣的!夏rì同學昨天跟我們的同志發生了些衝突,重傷了我們好幾個jǐng員!”
夏成民一驚,不過畢竟是老江湖了,突然說道:“誰的問題!”語氣瞬間變得極為強硬,根本不容置疑。
陸炳然即使從電話裡也能感受到夏成民的憤怒,別看夏成民平rì裡很和善,可是沒有人敢小看他,全世界到處都是他的學生,而且都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即使是在米國的國會議院也有他的學生,甚至包括國內的很多高層領導的子女也都是夏成民的學生,影響力不容忽視,這個時候陸炳然有點後悔打這個電話了。
不過陸炳然當了這麼多年的官了,對這種事情的應變自然是極快的:“夏老,是這樣的,我們有個同事公報私仇,糾集了一些公安系統的敗類找夏rì同學報復,結果被夏rì同學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我想問一下您這件事情需不需要通報表揚。”
“夏rì同學沒事吧!”
陸炳然看著監控裡面晨跑回來的夏rì,還帶了個女孩子回去,這哪裡像是有事的樣,分明就是在享受嘛!
當然,這個時候肯定不能說這樣的話,於是趕緊說道:“夏rì同學非常勇敢,將這些公安系統的敗類全都給收拾了!他本人毫髮無傷,我們正在想應不應該公開表揚他呢!”
夏成民略微想了想:“算了,他不喜歡張揚!”
“那好,我們就低調處理吧!”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崔旭在旁邊已經嚇得渾身是汗了,坐立不安的看著陸炳然。
“陸廳長,這事我真不知道,全是我老婆她自己做主的!”
“我知道,可是別人不知道啊!你自己的老婆孩子你自己不管好,現在有事了,你想跑也跑不掉!如果我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想外面老百姓能信麼?如果那個夏rì沒什麼背景的話,我們可以怎麼解決都行,但是夏老語氣很強硬,那就代表著夏rì跟他的關係非比尋常,甚至有可能是夏家的私生子也說不定。”陸炳然看著崔旭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不是我說你,平rì裡工作也算盡心盡力,怎麼就不花點心思管管自己的老婆孩子呢,現在出大事了,死這麼多人,你讓我怎麼遮掩,要是受傷了的話,花點錢就解決了,但是現在是死人了,而且是死了好多人!”
崔旭低著頭:“那個傢伙下手太狠了,完全就是往死了整啊!”
“這事能怪人家,你二十多個人拿著jǐng棍呢!換做誰也不敢手下留情啊!”陸炳然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現在怎麼辦?”
“你跟你兒子好好說說,讓他把事情抗下來,然後你引咎辭職吧!等以後風平浪靜了,我再給你找個遠點的地方。”
崔旭的老婆陸炳麗,陸炳然的親姨家的妹妹,也難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