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義王尋回兒子,讓他免遭自己如今所受的錐心之痛。
得了他的命令後,一行人翻身上馬。
武青意勒著韁繩調轉馬頭,暗沉如水的眼神在故土停留了片刻後,終是和下屬一道離開。
…………
此時數百里之外的寒山鎮上,王氏正跟顧茵說著話,卻猛地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怒罵道:“也不知道哪個龜兒子唸叨老孃!”
隨即她又想到了自家男人和兒子,還有壩頭村那些舊識都沒了,除了眼前的顧茵和小武安,哪裡還有人記得她呢?
當日他們從壩頭村出了來後,一連好些天天降大雨,他們孤兒寡母也不方便夜間趕路,更大包小包地帶著不少行李,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行程剛過半就聽說了壩頭村遭災的事。
這下便越發不敢停留,加快了腳程,終於在一日之前到了寒山鎮。
三人風塵僕僕,舟車勞頓,到了鎮子上后王氏領著他們找了間便宜的客棧投宿,歇了一整夜才算緩了過來。
來的路上顧茵就問過王氏往後的打算,王氏一隻不願多言,但到了寒山鎮,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和她說了。
王氏心下慼慼然,接著和顧茵說從前的事。
原來王氏孃家在鎮子上算富戶,別看王氏眼下這般,當年那也是個小富之家的小姐。
王家二老前頭生了兩個兒子,晚年才得了個女兒,如珠似寶地把她養大,把她看的比眼珠子還重要。
一直到王氏十五歲那年,二老都沒捨得把這寶貝女兒嫁出去。
也就在那一年,王氏遇到了來異地謀生的武爹。
武爹當年可是個極為俊俏的後生,爹孃沒了以後,他跟同鄉來寒山鎮做買賣。
因為本錢有限,做的也就是一副扁擔、兩個小箱籠的貨郎買賣。
王氏那時候正是喜歡新鮮小玩意兒的年紀,一來二去地兩人就認識了。
後頭接觸多了,王氏更是主動表明了心跡。
武爹受寵若驚,又自覺配不上她,開始的時候還拒絕了她。
但王氏性子執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