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恭謹的行禮請安過後,這才跪下請願。
“小主兒此番遭罪,著實都是那起子小人的錯,求娘娘開恩,好生徹查一番。”
“一是這幕後主使不查出來,若還有旁的妃嬪有孕,又出來作妖,豈不是不好。”
“小主兒也說了,她身為女子也就罷了,可腹中胎兒可是萬歲爺的皇阿哥,千萬個嬌貴的。”
說完又磕了個頭,低聲道:“求娘娘了。”
聽她說完,蘇嫵向初酒使了個眼色,示意將她扶起來,這才輕聲問:“你主子既然遣你來了,必是有其他話要說,直說便是。”
春櫻心口一跳,為鈕祜祿妃的敏銳聰慧所震驚,又福了福身,這才低聲道:“回娘娘的話,那小宮人慣來愛和春柳一道玩耍。”
“春柳稟報說,十日前她才突然多了玉扣,送她玉扣的人,是個太監。”
“可知道是誰?”蘇嫵問,她眸色幽深,那玉扣磨的圓潤,沒有什麼標記,宮裡頭多的是。
“那太監名喚進忠。”春櫻垂眸斂神,低聲道。
“馬進忠?”初酒問。
見春櫻點頭,初酒瞳孔一縮,面上卻若無其事道:“原來是他。”
“拘起來問問。”蘇嫵道。
她脊背挺直,坐在太師椅上如利劍一般鋒芒畢露。
春櫻瞟了一眼,便趕緊斂眉,乖巧的立著,鈕祜祿妃在宮中歷練著許久,瞧著變了太多。
“奴婢告退。”她福身離去。
蘇嫵若有所思的看著初酒蒼白的小臉,低聲道:“說吧。”
初桃揮揮手,示意門口伺候的宮人再往外退一退,這才壓低聲音道:“這事兒,不能查了。”
“得壓下去。”
蘇嫵想到自己那一匣子的玉扣,心中也有點發毛,難不成這事是原主做的。
也不是不可能,這後宮裡頭,沒有人的手是乾淨的,包括位高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