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們,只好自己躲開了。
原本就內向的他,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待在房間裡面對著他的大阿福娃娃們,對什麼都不關心。
無聊的日子總要打發,紫雅開始研究大阿福的製作方法,嘗試自己動手捏製一隻。王宮裡的藏書庫收攬了從天界到人間的所有典籍,他能夠在這裡找到關於泥娃娃製作法的記載。除此之外,他還發現了很多有趣的書籍,有人間界的風土人情,天界的傳說跟歷史……這些寶貴的書籍讓從未離開過浮幽界一步的紫雅開闊了眼界。除了臥室,書庫已經成為了他最喜歡逗留的另一個地方。
然而上天偏偏喜歡考驗他——書庫外恰好是一個巨大的湖泊,窗外正對著湖邊的小涼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衛霆跟黑灼喜歡上了那個小涼亭,每當紫雅坐在窗邊看書的時候,往窗下一看,總能發現那對纏綿的身影。他們面對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緊緊依偎在一起,有時候是在釣魚,有時候是在下棋,更有熱情高漲的時候,乾脆脫掉衣服跳進湖裡成為一對嬉水鴛鴦。
紫雅總是情不自禁地看著他們失神,作為一個旁觀者,他清楚地看到了他們之間牢不可破的感情羈絆。黑灼凝視著衛霆的深情眼睛,刺痛了他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靈。看著心上人跟自己以外的人調情,的確是一種酷刑。在衛霆出現之前,紫雅從未試過如此在乎黑灼懷裡抱的人是誰。
他以前一直都安分守紀地侍侯著黑灼,無論要跟多少人一起分享他,自己都毫無怨言。因為他知道,不管黑灼跟誰歡愛,對方都無法真正進駐他的心靈,自己跟那些男寵都是存在於同一水平上的。
但是衛霆不一樣,他跟他們這些卑微的男寵絕對不一樣。不用比較,紫雅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然而,衛霆絕對沒有紫雅所想的高不可攀,衛霆只是一個凡人,他身上具備凡人應有的惡習,他並不能永遠取悅高傲的狐王。
過不了多少天,涼亭裡的親密身影消失了。王宮深處,黑灼的寢室裡,開始傳來爭吵聲,夾雜著物件被摔破的聲音。服侍黑灼的貼身僕人忙著清理房間,換上全新的花瓶跟桌椅,但是每天總會有打破的桌子跟櫃子被抬出來。
大家都在流傳著,狐王開始厭倦那人類了。他們幾乎每天都吵架,但是黑灼依舊捨不得離開衛霆,無論爭吵怎麼激烈,他都沒有將衛霆驅逐出去,儘管對方惹得他火冒三丈,他卻僅僅是把脾氣發洩到傢俱上,從未傷及衛霆半根寒毛。
期待著黑灼拋棄衛霆的妖狐們開始失望,衛霆這小小人類的身上,擁有他們不能理解的魅力。
只有紫雅,他沒有期求過黑灼會離開衛霆,他沒有夢想著黑灼會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這句人間俗語充分印證到了紫雅身上。
這天,黑灼跟衛霆又再爭吵,而且程度比以往高出幾倍。黑灼的僕人說,他打了衛霆一巴掌,還把房門踢破,接著跑了出去,不曉得上哪裡去了。衛霆在房裡哭了一整天,侍從們四出尋找狐王,男寵們私底下討論著事態的發展。這一切,紫雅都沒有參與。
晚上,他沐浴完畢,坐在床上擦拭著半溼的黑髮。房門冷不防被粗魯地撞開,全身籠罩著黑暗氣息的黑灼出現在門外。
“陛下……”面對他的忽然造訪,紫雅顯得意外且無措。
黑灼把門踢上,他邪氣地笑著,神智似乎有點不清,紫雅聞到他身上飄來的淡淡酒氣,他略帶惶恐地縮在床上。黑灼搖搖晃晃地向他走去,猛然把他撲到,像一隻捕獵的野獸一樣張口咬住紫雅的唇。
“嗯……”紫雅在他粗魯的親吻下呻吟,黑灼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脖子、胸膛。這樣的吻一點也不溫柔,甚至連情慾也沒有,紫雅感覺到自己只是他洩憤的工具。
事實上,黑灼的確只是拿他來洩憤。他粗暴地撕碎紫雅的衣服,猴急地舔咬他嬌嫩的大腿內側,紫雅疼得全身發顫,他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面板被對方整片咬了下來。黑灼舔著他的後穴,同時把手戳進去放鬆,動作依舊是毫不溫柔。
黑灼拉過他的手,讓他掰開自己的肉穴,他則移到紫雅上方,強硬地把自己的陽具插入對方的小嘴裡。紫雅嚥了一下,順從地含住吸吮起來。直到整根灼熱的硬物都被舔得溼漉漉地,黑灼把它抽出來,二話不說抬起紫雅的腰,挺臀一頂,進入了對方的體內。
黑灼把慾望深插在柔軟如絲絨高熱如火爐的肉體裡,他低吼起來,握著紫雅的細腰瘋狂地擺臀衝刺,還不時張嘴咬上他粉嫩的脖子跟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