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事嗎?”
“是的。”
“那時試卷在你的桌子上嗎?”
“是的,不過我記得是捲起來的。”
“可以看出來那是清樣嗎?”
“有可能。”
“你的屋子裡沒有別人?”
“沒有。”
“有人知道清樣要送到你那兒嗎?”
“只有那個印刷工人知道。”
“班尼斯特知道嗎?”
“他肯定不知道。誰也不知道。”
“班尼斯特現在在哪兒?”
“他身體不舒服,坐在椅子上,好象癱了似的。我立即匆忙地來找你。”
“你的屋門還開著嗎?”
“我已把試卷鎖了起來。”
“索姆茲先生,那麼可以這樣說:翻弄試題的人是偶然碰上的,事先並不知道試卷在你的桌子上。”
“我看是這樣的。”
福爾摩斯微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微笑令人費解。
他說:“好,我們去看看。華生,這不屬於你的職業範圍,不是生理的問題,而是屬於心理方面的。不過,要是你願意去,就去吧。索姆茲先生,現在請你吩咐!”
我們當事人的起居室正對著這座古老學院的庭園,庭園的地上長滿苔蘚。起居室的窗戶又大又低,上面還有花窗欞。一扇峨特式的拱門後面有石梯,石梯已經年久失修了。這位導師的房間在第一層。另外三個大學生,分別各住一層樓。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福爾摩斯停住腳步,注視了一下起居室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