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然向來壕,出手的禮物都是價值連城。
相對之下,玫瑰花就顯得樸素多了。
偏偏他的低姿態又將這束玫瑰花襯成了無價之寶。
望著男人眉宇間流露出的柔情,蔚亦茗的眼眶漸漸有了溼意,“以後都不準欺負我了。”
“那說不準。”江岑然有些為難,“畢竟小公主在床笫之間,還挺讓人有凌|虐欲的。”
蔚亦茗烏黑的雙眸有幾許嬌嗔,忍不住用腳踢向他的小腿,奶兇奶凶地罵他:“人面獸心。”
“是,在小公主面前,很難不化身為狼。”
幾日前的魚|水|之|歡頃刻間又浮現在腦海裡。
蔚亦茗羞赧著將玫瑰花搶奪過來,嬌聲命令:“小公主餓了,要用餐了。”
浪漫的燭光晚餐,充斥著甜膩繾綣的氣息。
用餐到尾聲,悠揚輕緩的鋼琴聲再次響起。
蔚亦茗微微怔愣了下。
是她回北城歡迎會上,江岑然與她跳舞時的音樂。
這種儀式感讓她的心跳失了該有的節奏。
他浪漫起來,她竟有些招架不住。
江岑然朝蔚亦茗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有榮幸邀請最漂亮可愛的公主與我跳一支舞嗎?”
蔚亦茗看著他攤開的掌心,緩緩地將自己白皙的手放上去。
大小分明的兩隻手,看上去卻極其和諧。
就像天生一對般。
同樣的舞姿,卻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那時候的她雖有明確的目的,可終究還是有些茫然徘徊的。
但是現在——
蔚亦茗揚起臉蛋,在看見江岑然眼底的那抹深情後,踮起腳尖,將嫣紅地嘴唇湊到他耳邊:“岑然哥哥,我們回家吧。”
暗示性十足的話讓江岑然的眸色頓時陷入晦暗。
“我有一份遲遲未送出的禮物,你應該會喜歡。”蔚亦茗的眼睫上撩,嬌媚之下又有幾分清純作留白。
彷彿在勾魂攝魄。
江岑然輕滾喉結,貼在她腰間的手緊了幾分,溢位沉啞的聲線:“哦?讓人迫不及待。”
*
線條流暢的車子飛快地賓士在燈火璀璨的大道。
十分鐘後,車子抵達濱水灣。
蔚亦茗用指紋開了鎖,晦暗的屋子很快亮如白晝。
江岑然倚靠在門邊,修長的手指已經扯掉了領結。
蔚亦茗看過去時,他正在熟練地解著最上面的紐扣。
動作慵懶不羈,無聲無息多了絲性感。
蔚亦茗偏過發燙的臉蛋,步履略顯凌亂地走到了房間。
她開啟衣櫃,拿出被掩藏在最深處的禮盒。
等她再出來時,江岑然仍舊站在原地。
“今晚去那兒。”清冽的嗓音似乎不沾任何世俗,偏偏話裡的意思露|骨明瞭。
蔚亦茗的手指握緊了手中的禮盒,一步一步地走向江岑然。
然後跟著他走入他的領域。
幾乎是一進門,江岑然就將她抵到了牆上,傾略性十足地吻住她的雙唇。
柔軟的嫩肉在他的粗暴蹂|躪下很快變得痠麻。
嬌滴滴的嗚咽聲仍舊阻止不了男人的強勢侵犯,那架勢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般。
蔚亦茗被迫地仰著臉蛋,眼角漸漸凝聚水霧,但又沒有絲毫的反抗。
心甘情願地承受著男人暴風雨般的熱情。
許久的耳鬢廝磨後,江岑然才像是理智迴歸,額頭抵著她的,低沉地道歉:“對不起,是我沒剋制住。”
“岑然哥哥對我用不著剋制。”蔚亦茗蒙著水霧的雙眸流轉著情深,“我很高興的。”
江岑然的指腹擦過她的唇瓣,低低地取笑她:“就怕小公主太嬌,受不住。”
蔚亦茗的臉蛋緋紅嬌豔,想起自己的禮物,指使著男人蹲下撿起來。
江岑然拿起禮盒後,問道:“我自己拆?”
“嗯。”
江岑然好看的指節慢慢地開啟禮盒,很快深藍色的領帶以及旁邊精緻的領帶夾映入眼簾。
蔚亦茗從禮盒中將領帶取出來,然後繞過他的脖頸,眉目恬靜地幫他繫好領帶。
眼瞼輕撩,笑靨甜美地說道:“上次不是說過特地為了你學打領帶嗎?就是為了這一刻,能名正言順地幫你係上我送給你的領帶。”
“買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