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杜海生一來是他的恩人,二來是包子鋪的大股東,再則,杜海生還得在他們面前保持自己的威儀,故而也就直呼其名了。
王寶全對於杜海生直喚其名並沒有分毫的不悅,反倒是覺得這樣會顯得更加親切。
“來了。”
王寶全的話仍舊不多,點點頭,回了一句。拉了把椅子也坐到了走廊上,看了看稀稀拉拉的小雨,道:“上海的天氣真沒有山東的好,一到夏季,就一直下雨,讓人受不了,雖然山東也下雨,卻不會像上海這樣,很潮溼,一出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杜海生聽聞,淡然一笑,點點頭,道:“嗯,上海的天氣就是這樣。”
說著,又道:“現在的包子鋪生意怎麼樣?”
“還不錯!”,王寶全憨厚一笑,隨即道:“現在包子鋪不但是那些普通老百姓,還有一些有錢的老闆都偶爾去吃上一回,還誇咱們的包子做得好。”
一提到這件事情,王寶全就顯得很是得意,畢竟,他家可是祖傳蒸包子的,那包子一口咬下去,其中的滋味,嘖嘖,香,太香了。
杜海生都不得不承認,能夠將包子做成這樣,真是一個奇蹟。
杜海生點點頭,並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探討下去,畢竟,他投資包子鋪,並非是看重能夠為自己帶來多大的收益,而是覺得王寶全此人不錯,憨、老實,值得他去交往,事實也證明,杜海生的眼光並沒有錯,王寶全也不負眾望,在上海灘打下了屬於自己的產業。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王寶全雖然也來宅院,但只是偶爾來一次,來的話,基本上都是有事情,他和王翠花不一樣,包子鋪每天早上九點左右就關門,一天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而且,隨著生意越做越大,在杜海生的建議下,他還成立了一個研發味道的部門,還有一個調製部門,負責每天上海城所有王氏包子鋪的材料供應,而為了避免配方洩露出去,杜海生還想了一個辦法,將調製部門全部拆分開,不在一個地方。
王寶全將其中一個材料告訴一個地方的負責人,這樣的話,他們都知道一樣材料,而知道材料的人也沒有見過面,這樣也就避免了配方洩露的擔心。
也正是因為如此,以前要王寶全和王翠花兩人從天還未亮就開始忙活,一直到早上九點左右才能閒下來,累的腰痠背痛的狀況徹底發生了改變,兩人此時都當起了甩手掌櫃,每天只需要去各個包子鋪轉轉,看看銷售情況就行了,至於其他的,根本不用擔心。
王翠花閒來無事,多年的清苦也養成了她即便現在手頭有了閒錢也不喜歡亂花的習慣,故而,很少去商場買衣服,倒是王寶全,偶爾會去一些洋行給王翠花買一些衣服,化妝品,畢竟,人是衣服馬是鞍,雖然王翠花長的漂亮,但不打扮也顯得土裡土氣,打扮活就顯得立馬洋氣起來。
閒暇之餘,王翠花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杜海生這裡,雖然她也知道了杜海生的真實身份,可她倒是對杜海生並沒有像王寶全那樣的恐懼心理。
而且,付紅、趙薇兒、胡蝶雖然都是出身很好,付紅和胡蝶更是出身名門,但三人對於鄉下來的王翠花也如同自家的嫂嫂一樣,沒有任何的架子,而且現在劉雪白天很少在宅院,晚上更是回來很晚,本來正好湊成一桌麻將,現在少了一人,也打不成了,正好,王翠花的出現,解了三女的燃眉之急。
王翠花在濟南的時候,偶爾也會玩玩,只是玩的不大,有時候只是為了打發時間,當時不是她不喜歡玩,實在是在濟南的生意雖然紅火,但因為山東的幾任政府主席一個個都跟吸血鬼一樣,苛捐雜稅繁重,根本沒有閒錢去玩這種有錢人的娛樂節目。
當然,付紅和胡蝶三女也知道王翠花節儉慣了,故而打的也不大,只是圖個高興,沒事的時候摸摸手指頭罷了。
故而,倒是王翠花成了宅院的常客,甚至玩的晚了,還會在宅院留宿。
王寶全雖然私下說過自己的婆娘,但王翠花並沒有聽進去,在她看來,自己的男人無非是多擔心罷了。
眼下,當杜海生問他話的時候,王寶全憨厚一笑,道:“說有事也有事,說沒事也沒啥事。”
杜海生一聽,樂了,道:“王寶全,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故弄玄虛這一套了,還有什麼話就直說便是了。”
“明天刑大哥的益生堂開業,他想讓你去一趟,當剪綵的嘉賓,不過他不知道你的家在哪,而我在你未同意之前也沒有告訴他,故而,這才來問你。”
王寶全和邢玉森兩人自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