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鐵血十八軍,找杜海生,跟自己沒有關係,自然,也就把輿論的重點轉向了上海,把日本人的眼光轉到了上海。
若是日本人能夠將杜海生徹底消滅的話,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就連睡覺也會高枕無憂。此事也是一箭雙鵰。
至此,日本憲兵隊被全部殲滅的事情再也隱瞞不住,迅速傳到了日本國內,群眾義憤填膺,紛紛上大街遊行,聲討鐵血十八軍的同時,更是強烈請求天皇陛下派兵出征上海,給鐵血十八軍一個狠狠的教訓。
在中國所部屬的幾個日本軍團也是加速在向上海方向快速推進。
在蔣中正釋出以上言論的第二天。
閻錫山,馮玉祥,張學良三人聯合釋出宣告,若是日本軍隊在國內再敢隨意踐踏國民,將會宣佈對日本軍隊作戰。
當天,就爆出了三人的軍隊分別在各自的地盤和日本軍隊展開了瘋狂而又血腥的陣地戰,杜海生先期提供的大批軍火武器和彈藥更是派上了用場,讓日本軍隊受到嚴重的傷亡人數,並且,一天時間,沒有前進半步,甚至逼不得已,又後撤了幾十公里。
自從日本軍人從青島登陸,將整個北方控制在手中的時間裡,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一般的情況都是日本軍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所到之處,民國的軍隊被打的潰不成軍,節節敗退,現在倒好,馮玉祥,閻錫山,張學良的部隊竟然在短時間內將日本軍隊給擊垮,這在以往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閻長官,我們這麼做,日本人會放過咱們麼?”
山西太原,閻錫山的公館中,一個男子當著閻錫山的面突然問道。
此人是閻錫山的一個參謀,對於閻錫山下死令要求前線軍隊堅決阻擊南下的日本軍隊表示過極力的反對,即便現在打了勝仗,此人也是心有顧慮。
“哼,老子早就瞧小日本不順眼了,打上一打也是好的嘛,咱們又沒有受什麼損失,更何況,南京和上海城裡的那位都在看著咱們呢。”
閻錫山站在一卷展開的白紙前,饒有興致的書寫著,他的字型倒是相當好看,龍筆鳳舞,不大功夫就是四個大字出現。
“上海那位?”,參謀眉頭一皺,冷冷問道:“那位真的有如此大的能量,就連閻長官也要討好麼?”
“哈哈,能量大不大,你難道不會看麼?”
閻錫山說著,將筆放下來,走到參謀身邊,道:“若是換做以往,別說一個日本憲兵隊,就是一個日本人在民國的土地上死了,也要掀起軒然大波,若是知道是誰做的,老蔣也會毫不猶豫的將此人交給日本人,這是謀略,而現在呢,一個日本憲兵隊,如此多的人生生被鐵血十八軍吃下,那老蔣還要召開新聞釋出會袒護對方,你以前見過麼,還是當真以為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說著,冷然一笑,道:“那些話哄哄普天下的老百姓還行,這分明是被上海城那位將了一軍,不得不入去做,你當他會賣給十八軍如此大的面子?依我閻某人來看,只是要給上海那位一個面子罷了。”
“什麼?”,聞聽此言,這個參謀也是大吃一驚,南京蔣某人賣給上海城那位一個面子?說出來倒是讓人不覺好笑。
“當初杜海生任職廉政公署總署長的時候,我還忌憚三分,可現在對方沒有一官半職……”
參謀很顯然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沒有一官半職?”,閻錫山聽了禁不住冷笑連連:“鐵血十八軍的副軍長,莫非只是擺設?他和未來的老丈人掌握著民國七成以上的軍火走私銷售渠道,你當這只是隨便說說的,前線部隊所用的那些軍火武器彈藥,皆是杜海生低價賣給咱們的,我此次敢打日本人,就是想檢驗一下這些東西的效能,現在你看到了吧,狙擊槍,衝鋒槍,大炮,哪一個不是讓日本人吃虧的東西,放在以往你敢這麼想麼,再跟你說一個,杜海生那小子手中的好玩意兒何止這些。”
此時此刻,參謀才算是明白過來。
“我如此不計一切的幫上海那位,你當是白幫麼,他杜某人是要欠我閻某人一個天大的人情的,這個人情怎麼還,他心中比我清楚,只怕馮玉祥和張學良的算盤也是如此,犧牲一點,所得到的好處,將會是無法計算的,這個買賣,划算!”
“可……”
“沒有什麼可不可的,實話告訴你,杜海生不好惹,你也遠離那些小日本,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個參謀是當不長的。將紙卷收了吧。”
閻錫山冷哼一聲,沉聲警告道,對方去見日本人,又如何能逃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