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極品無賴,杜海生也只有付之一笑,日本人能做到像他如此絕品的還真是少找。
雖然他們在侵華戰爭中犯下滔天罪行,甚至出現臨陣脫逃的情況,但如此一副嘴臉還是讓他心中極為鄙視。
“嘿嘿,好啊,再給你一次機會,拿出你的最強項來跟我比試,這一次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再輸,就應該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吧!”
杜海生莞爾一笑,正在這時,懷中那女子嬌軀突然抽動兩下,嘴角再次溢位一道殷紅的鮮血,而臉上則是一副痛苦的表情。脆弱的雙手死死的抓住杜海生的胸前的衣服來緩解傷口給自己帶來的巨大痛苦和煎熬。
杜海生見狀,不由得眉頭緊皺,單手探向她的脈搏,這一探之下,更是心中暗驚,若是再不想辦法做手術的話,她就要真的香消玉損了。
想至此,也不再和麵前的東川太郎開玩笑,面色一沉,冷冷的質問道:“廢話少說,我要救這個姑娘,你們一起上吧!”
東川太郎聞聽,禁不住一怔,看到對方那雙冰冷閃爍著一道寒光的眼睛,心中也是沒來由的一顫,跟著打了個哆嗦,他也沒有想到,對方剛才還是一副笑臉嘻嘻的樣子,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仿若突然變了性子,剛才那股眼神直逼他而來,聲音森冷,那種眼神,似乎只有小時候在父親身上才能見到。
而對方看樣子只是一個和自己年齡大小相仿的年輕人而已,其他不講,但是這股眼神就讓他莫名生出一股畏懼。
可他畢竟是東川家族最為寵愛的一個天才,雖然平日裡浪蕩不羈,但也是見過不少大世面的人,什麼型別的人多少都有過接觸,對方那種森寒的眼神也只是讓他瞬間被震撼到,轉眼過後,待心情平靜,也就完全放鬆了下來,對方的實力他還不清楚,但東川太郎自認,剛才純屬對方的長相讓自己產生了麻痺大意的驕傲心理,若是不然,就憑他在北海道的名氣和實力,一個小小的支那人,又怎是自己的對手。
此時,杜海生語氣咄咄逼人,讓他們一起全上,這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挑釁,作為堂堂的日本武士,他有種被人從頭到腳徹底羞辱的感覺。
越想越是氣憤,心頭火辣辣如同滾燙一般,陰著臉衝身後蠢蠢欲動的眾人一擺手道:“你們都別動,老子來會會這小子,想要讓支那人臣服,那就用功夫來徹底打敗他們,讓他們心服口服!哼哼,支那人,在我眼中,也不過是螞蟻一樣而已!”
東川太郎說著,故意用挑釁的眼光看了對方一眼,算是對杜海生剛才一番侮辱性的話語的一次強有力反擊。
“媽的,哪來那麼多廢話!”
杜海生大罵一聲,也不再跟對方羅嗦,單手將懷中女子抱起,即便是對方那堅挺的並蹄蓮和自己的胸膛緊緊相抵,他也沒有絲毫的歪心思去想那些齷齪的問題,上前一步,身體如同流星一般,另一隻手變成一個鷹爪,胳膊上的青筋暴起,腳下一動,身體如老鷹一般直直逼向東川太郎。
“杜兄弟,這種事情,何必你親自動手!”
正在此時,卻是從遠處快速過來幾人,身法之快,如同鬼魅一般,說話間便來到了眾人跟前。
杜海生定睛看去,不是旁人,正是馬永貞和元東山以及張子涵等人!
張子涵,元東山,馬永貞幾人在鐵血十八軍轉過一番,便早早的離去,幾個人好長時間不見,還有一些新同事要認識,故而一群人商定便來到這附近的一座酒樓飲酒,一來是多日未見,彼此好好暢談一番,二來也跟其他人認識認識,張立明,陳東,陶嶽峰,於闡,於小憶,李潔,王鐵柱,方知雨等人浩浩蕩蕩的將一座酒樓全部包了下來,好好暢飲一番,俱是喝的微醉,這些人本來還想將趙薇兒,付紅,胡蝶三女一同叫上。
但李潔和於闡卻是極力的勸阻了下來,杜海生現在在上海灘的實力可謂是呼風喚雨,無人能出其左右,就算是青洪幫,鐵血十八軍也要看他的眼色行事,上一次的革命政變,杜海生沒有去找青洪幫算賬,眾人知道已經是給他們很大的面子,尤其是馬永貞和於闡等人,跟隨杜海生多年,對其的脾性知根知底,也清楚他能忍住不去找青洪幫的麻煩,也只是不想打破現在上海灘的實力平衡罷了。
雖然杜海生表面上看似風風光光,沒人敢惹,但背地裡有多少人想讓他死,只怕連他自己也數不清楚,從抑制糧價,到血洗白虎會和黑龍幫,挑釁日本憲兵隊,甚至和對方發生一次次的不愉快和衝突,就連他當廉政總署署長的時候,所得罪的那些人都希望他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無奈,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