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同理,不想當總統的將軍,也不是好將軍,到時候的問題是,閻錫山等人,想當這個總統的只怕還不是一人,這樣的話,他們就會彼此不服,協商肯定不管用,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打,可一旦開打,這些所謂的利益同盟,也只能做一時的朋友,為了自己獲得更多的利益和權利,他們肯定會選擇放棄之前的同盟,轉眼成為了生死的敵人,就連我都能想到,想必閻錫山這幾隻老狐狸不會想不到。”
“呵呵,你所說也是,不過,他們想到了,又該怎麼做呢?”
杜海生淡然一笑,還是沒有發表自己的任何看法,只是繼續問道。
段天虎想了想,嘿嘿一笑,道:“還不是走老大的老路,跟十八軍和第一、第二軍那樣,出工不出力,甚至連工都不出,閻錫山為何讓自己的部隊拖後,為何將山東戰場交給石友三和他所轄之西北軍最爛的一個軍,很顯然,這些人就是想保全自己的有生力量,一旦討伐軍取得最後的勝利,為了總統府的寶座,他們免不得到時候又要劍拔弩張,到時候,誰的部隊在此次中原大會戰中消耗越大,也就意味著在新的戰爭中便會越吃虧。”
“你這小子,說你的便是,怎的連我都捎帶進去了,簡直欠揍。”
杜海生說著,嘿嘿一笑,當然,他並非真的生氣,自己能夠陰別人,能夠玩心機,段天虎和張勳都可以學,但前提條件是這兩個王八蛋千萬別從自己身上學到了這些東西到最後再來陰自己,那時候只怕自己想哭都來不及了。
不過,他有個毛病,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尤其是張勳和段天虎這兩個絕對的心腹,他斷然不會去學老蔣那般,對他們進行監控。
即便是監控,也是提前跟他們商量,告訴他們,更是在危急時刻,監控,也只是讓龍戰隊員對他們進行更加有力的保護。
這些話,杜海生即便不說,段天虎和張勳也是知道的。
段天虎也是憨厚一笑,撓撓頭,他知道,杜海生斷然不會真生氣,若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講這麼多了。
反正他已經將自己心中的話都講出來了,至於杜海生能不能聽進去,或者對這些話有什麼意見,那就不是他所能考慮的範圍了。
“張勳,你可同意天虎的話?”
杜海生並沒有多說,反而轉過頭,看向一直在旁邊幸災樂禍的某個傢伙,笑眯眯的問道。
說著,眨巴著眼睛一副笑眯眯的問杜海生和張勳。
張勳本來剛將一口茶水喝到口中,卻沒有想到杜海生此刻會問自己,而且看對方的意思,是讓他馬上回答,一個沒準備,一口水咽不下去,很是嗆了一下,咳嗽了半天,才緩過勁來,這傢伙此時是鬱悶不已,剛才幸災樂禍的臉早已在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副苦瓜相。
他還能說什麼,能夠說的都讓段天虎這小子給說完了,剛才自己對蔣某人和閻錫山等人之間的關係也進行了簡單的分析,只是並沒有段天虎想的如此深刻和周全罷了,不過,既然老大問,他也不能不回答,只得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思討了起來。
段天虎見這傢伙剛才還幸災樂禍,此時卻是一臉的鬱悶,心中早已樂開了花,心說,讓你小子剛才嘲笑老子,現在怎麼樣,招報應了吧。哈哈。
半天之後,張勳只憋出來了一句話:“我跟天虎兄弟的想法一樣。”
聽完這句話,不但是張勳,即便是杜海生也是忍俊不禁,兩人剛入口的水同時噴了出來,灑了張勳一臉。
此時的張勳,那叫一個尷尬啊,不過這傢伙現在即不敢怒,也不敢言。
誰讓自己沒有準備好,再加上段天虎已經將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自己總不能再重複著說一遍吧,只怕那時候兩人更看自己的笑話了。
杜海生知道張勳的意思,笑著和藹道:“算了,這件事怪我,太為難你了,天虎已經將形勢分析的明確,既如此你且不必再說了。”
聽到老大發話,張勳這才一臉窘紅的點點頭,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一身的輕鬆。
若是還讓他說的話,只怕他還真想不出更多的計策來。
片刻之後,杜海生又道:“你們兩個,本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以後還有更多更大的責任交給你們,凡是要經過深思熟慮。多和參謀本部進行溝通,聽聽他們對民國之形勢的意見和分析,雖然有些時候也不一定全對,但聽了自然沒有壞處。”
說完,又看了一眼段天虎,道:“那蔣某人是人中之蛟龍,你且來說說,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