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可不管對方如何說自己,只要能保著他這條小命,其他的才不去管。
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像他這樣的小角色,骨氣是啥,早就拋到了一遍。
“你是不是個男人?”
這時候,杜海生卻是笑眯眯的走了過去,問道。
“我……”
小土匪不知道眼前這年輕人為何這麼問,愣了片刻,卻還是不停的在磕著腦袋。
“既然喜歡給別人下跪,喜歡磕頭,那今天給老子一直磕下去,沒有我的命令,敢停,放心,我不會用槍殺了你,但一點會讓你生不如死。”
男兒膝下有黃金,杜海生最見不得動不動就給人下跪的,人可以沒有傲氣,但不能沒有骨氣,如果連骨氣都沒有了,那根本不配做一個男人,這傢伙既然連這點骨氣都沒有,還他媽當土匪,既然想跪,願意磕頭,那好,就讓他給以後日子的頭都給磕出來。
“還有你們。”
杜海生朝其他土匪一指,道:“當土匪也就罷了,所謂盜亦有道,你們要搶|劫,要殺人,我都可以不管,但你們不應該把目光放在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身上,還有一點,不要是個漂亮女人,就想打主意,結果,嘿嘿……”
杜海生說著,看了眼此時身體已經完全沒了溫度,變得極其冰冷的王麻子身上。
讓他不明白的是,就眼前這些土匪的膽量,王麻子有啥能耐,能夠在這方圓幾百裡有如此的名聲。
寒顫,眾人聞聽眼前年輕人這番話,俱是打了個寒顫,在對方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一絲冷意。
“噗通!”
正在這個時候,剛才一直磕頭的那傢伙,竟然一頭栽倒在了地上,身子翻了個個,臉朝上暈死了過去。
杜海生、劉雪、王寶全三人走了過去,一看,這傢伙也太實在了,泥巴粘在了額頭上,重了一個大包,血也跟著留著出來。
“你們……”
杜海生見狀,站起身子一指幾個土匪,道:“給我過來,將身上的錢財留下,帶著你們的兄弟,給老子滾蛋,以後若是讓我再碰到,定要你們的狗命。”
這些小土匪聽到這句話,跟得到大赦一般,今天只要不要自己的性命,別說不當土匪,就是不當人都成。
“是,是,打死以後我們也不敢當土匪了。”
眾人趕緊應和著點頭,麻利的從口袋中將錢拿了出來,杜海生也不要,讓王寶全去接,王寶全推辭一番,見眼前這年輕人心意已決,只好作罷。
“怎麼,還想要馬不成?”
杜海生見這些個傢伙交完錢,就想騎馬離開,不由得面色一沉,冷聲問道。
這些馬,對於他來說或許沒有什麼,但對於這些鄉民來說,卻是好東西,既然得罪了自己,那算這些傢伙倒黴,不給他們一個教訓,指不定不長記性。
“不要,不要,都是大爺您的!”
土匪可是不敢說二話,抬著王麻子和那個暈死過去的傢伙,連滾帶爬的就跑,恨不得多長几條腿,離開這是非之地。
遇到杜海生,簡直是這群土匪的噩夢。
待土匪跑的沒了蹤跡,王寶全這才從心有餘悸中緩過神來,一臉高興的看著杜海生和劉雪,道:“多謝你們二位了。”
杜海生一擺手,道:“謝什麼,沒趕上也就罷了,既然趕上,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隨後又道:“要感謝的話,還是感謝這丫頭吧,氣場太強了,嘿嘿。”
杜海生說著,看了一眼劉雪,爽朗了笑起來。
倒是他這一笑,把劉雪弄了個大紅臉,臊的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去直視杜海生的目光。
這時候,村民們也都走了過來,這一句那一句的說些感謝的話,劉雪不去看杜海生,轉而衝著村民們一個勁的微笑點頭,很是謙虛和體貼。
鬧騰了大半夜,現在土匪也走了,劉雪雖然很興奮,但也難掩一臉的疲倦和睏乏,杜海生看到,跟王寶全說了幾句,轉身朝他家走去,準備睡個回籠覺,畢竟明天一早還要繼續開車,即便自己能扛得住,小丫頭卻有可能扛不住。
王翠花也領著孩子,跟著兩人轉回家去。
至於王寶全,他還要安慰這些村民,另外,那些土匪留下的錢財還有那些馬匹,杜海生也懶得去過問,只是讓王寶全看著處置。
回到了家,杜海生和劉雪兩人這才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由於下雨,剛才在打穀場也沒有遮雨的地方,結果全身都淋了個溼透,此時,劉雪那烏黑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