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代表,索性就將風頭出個夠,管他愛誰誰,既然要來,乾脆一次來個夠。
抬起頭的瞬間,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來人,隨即恍然大悟道:“嘿嘿,原來是你啊。”
“兄弟,上次多謝你出手,我可是感激不盡啊。”
陳光甫一席話,讓眾人更是聽著雲裡霧裡,尤其是王亞樵,心中更是鬱悶不已,暗驚,這傢伙看似平平淡淡,咋到哪都認識人,且還都是些厲害的角色呢
饒是他想破腦袋也不知道,這陳光甫就是那天被張子涵,陳東,鐵柱三人合起夥來製造假象,敲詐勒索錢財的那個老闆,若不是杜海生出手,恐怕這傢伙怎麼的也要被那三個無賴給揍的傷筋動骨,說到底,眼前這位可是他正兒八經的救命恩人啊。
陳光甫很是感激杜海生能夠出手救自己一命,後來派人四處打聽恩人的下落,可惜如同石頭落入水井一般,噗通一聲過後便再也沒了聲響。
他剛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杜海生,直到和宋子文聊天的時候,往這邊無意的一瞥,突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這才迫不及待的走了過來。
杜海生倒不是真的裝B耍酷玩,他打心裡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場合,更不喜歡跟那些所謂的社會精英打交道,自然也對陳光甫的出現無動於衷,也只是輕輕掃了一眼,隨即便將眼光落在了他身邊的那個美少婦身上,至於陳光甫走過來,杜海生當然知道,不過他想著應該是衝著王亞樵來的,跟自己倒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再則,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世界竟然這麼小,這機緣巧合的竟然比說書的還詭異,自己當天救的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銀行家,金融界的驕子。
見陳光甫說些感激的話,杜海生一擺手,道:“沒啥可謝的,那天我一來是看不慣,二來是手癢,也就隨便出手教訓了他們一頓。”
“呵呵,兄弟說笑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在這裡見到你,若是不嫌棄,我敬你一杯如何?”
陳光甫心中跟明鏡似的,杜海生那天所表現出的實力他也見過,那身手,那手段,那一番慷慨激昂的即興演說,都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中,這樣的英雄豪傑,自然是桀驁不馴,有點特立獨行,但凡這樣的人,有點脾氣,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了,哪怕是在自己這個人人見了都得點頭哈腰的財神爺面前,可在人家眼中,自己也就算個屁,再則,他也不是知恩不報的混蛋,若是那樣,自己也絕不會走到今天這等地步了。
眾人見平日裡巴結還巴結不來的財神爺竟然對一個毛頭小子點頭哈腰的,鬱悶的同時更是大跌眼鏡,更加加深了他們對眼前這小子真實身份的猜疑。
“呵呵,隨意!”
杜海生站起來,舉起酒杯隨便說了句,陳光甫坦誠一笑,居然也是一口氣將手中還餘留不少的紅酒一乾而盡。
他這一番動作將那些剛才還得意這陳光甫舉止投足俱是高雅人士代表,王亞樵乃是粗人的文人紳士們差點沒暈倒過去,這下,他們徹底糾結了。
王亞樵見此情此情,無語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剛才自己來了個一口悶,人家只是輕微的抿了一口算作表示,現在再看看,為了跟杜海生表示自己的誠意,自己來了個一口悶,再見這小子,簡直裝B裝到家了,他倒拿起了架子,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毫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突然讓他心生感慨,真是風水輪流轉,江山輪流做啊!
自己剛才若是被薄了面子,在人家眼中不算人,杜海生這傢伙現在在自己的眼中直接不是人了。
聽陳光甫這話的意思,貌似杜海生曾經出手救過他的性命,想想,一切也就釋然了,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有這等俠義心,江湖情啊!
“還沒問兄弟貴姓呢?”
陳光甫見杜海生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仍舊不氣不惱,始終帶著善意的微笑,隨口問道。
“我乃一介無名小輩,陳爺問了,不說還以為我鼻子裡邊插大蔥,沒事裝大象玩,杜海生!”
前邊幾句話倒是沒幾個人在意,最後三個字一出口,頓時引來場中一陣不小的躁動,俱是臉色大變,竊竊私語聲四起。
原來,他就是杜海生啊,那個敢當著眾人的面暴揍日本軍官的傢伙,我心說怎麼這麼傲呢!
俗話說人的名,樹的影,雖然杜海生很少在這些人中拋頭露面,可畢竟是名聲在外,尤其是他那天暴揍日本軍官,對於一直被壓迫的中國大眾來說更是揚眉吐氣,誰不希望自己的同胞能有幾個真正的大英雄,再加上那些報紙絲毫不吝惜筆墨版面的大唱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