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嗨!”,左木頭一點,道。
心中卻是腹誹,媽的,等老子軍銜比你高了,一定將你……,恩,對撲倒,讓你服服帖帖的伺候老子,敢打我,也不問問我左木是誰,想著,就連看百惠子的眼神都充滿了猥瑣。他早就垂涎百惠子的美色已久,今天若不是杜海生說和心中的美人私聊,他也斷然不會出面阻止。
說到底,左木還是因為吃醋才做出的那個舉動,結果,造成了不必要的杯具,如果說一切都是巧合,那今天這個巧合簡直是個奇蹟了。
“左木,派人嚴密監視那小子的一舉一動,一定要做到滴水不露,一定要確保他的人身安全。”,百惠子想了片刻,吩咐道。
左木一愣,再次醋意大發,面色陰沉道:“少佐,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對那姓杜的有了感情不成。”
“混蛋,我要他活著,是因為我要讓他親自死在我的手中!”,百惠子喝斥一聲,解釋道。
“去叫山本一郎進來,我有話要問他。”
“嗨!”,左木這才放下心來,眉開眼笑的應了一聲,跟其他軍官走出了百惠子的房間。
“杜海生,中國還有句古話,冤有頭債有主,竟敢調戲本小姐,你就等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到來吧。”,偌大的房間,百惠子一個人站在鏡子面前,表情陰冷,咬著牙聲音低沉的自言自語一番,說完,臉上閃過一絲笑容,卻是異常冰冷,讓人感到悚然。
由於參加開業典禮的來賓大大出乎杜海生等人的意料,原定在醉仙樓的位置遠遠不夠,看了一眼,杜海生將張子涵叫來,讓他又將整個醉仙樓給包了下來,這醉仙樓也算是上海灘的老字號,做的一手正宗的上海菜,味道自然不在話下,跟杜海生的店鋪正好對面,老闆羅慶四十多歲,也是一個生意精,見今天這邊店鋪開業,轎車排開如同一條長龍,俱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當下便命掌櫃的取了些銀票,封好紅包親自送了過來。
而且親口答應,給杜海生八折優惠,這一聽說要包場,更是樂得屁顛一般,隨即便答應下來,命令夥計們將整個酒樓好好打掃乾淨,座椅板凳更是重新擦拭了一遍,杜海生是一個小人物,可羅慶知道,今天來參加開業典禮的這些人都是大人物,這些可都是平日裡想要巴結都巴結不上的存在啊。
接近了杜海生,無異於就離這些人又近了一步,羅慶打著心中的如意算盤,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弊,雖然這次包場,他並不賺什麼錢,但做生意如果只是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而斤斤計較,那麼這一輩子這個人也只能生活在餓不死的境況中,絕不會有什麼大作為。
杜海生和一行人興高采烈的剪綵完畢,隊伍浩浩蕩蕩的跨國馬路進入醉仙樓中,彼此尋找相識或者聊的投機的朋友坐了下來。
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見大家紛紛找座,杜海生暗自感嘆一番,安排好劉天禹等人,來到付紅胡蝶人群中,大家也坐了下來。
趙薇兒本想和付紅坐在一起,卻被趙天明嚴令喝止,今天杜海生得罪日本人,他隱約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沒完,自然要讓自己的女兒跟杜海生保持一定的距離,功夫不錯不假,錚錚傲骨不假,可偌大中國又有幾個這番覺悟的,一旦日本人真的找杜海生麻煩,恐怕還是看笑話的居多。
作為一個混跡於江湖多年的老油條,趙天明早就深諳生存之道,日本人得罪不起,更何況是日本軍人呢,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捲入無謂的爭鬥中。
接近杜海生的希望再次落空,小丫頭有些不解,前段時間老爸還讓她沒事多去付紅那裡走走,很顯然是為了讓她多接觸杜海生,而今天卻為何如此反常,看老爸的表情,如果自己不聽話,貌似就要斷絕關係一般,涉世未深大大咧咧的趙薇兒又怎會明白人世間的爾虞我詐,世態炎涼。
吳天運對於趙天明的舉動沒有發表任何看法,只是目光不時的朝杜海生那邊望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時而露出欣慰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麼。
“老爺,你不讓小姐去和海生那小子見面,是害怕日本人對他們不利吧?”,趁著趙薇兒在王充的保護下上廁所的當口,吳天運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問道
“恩,不錯!”,趙天明點點頭,隨即又嘆了一口氣,道:“我承認杜海生這小子有能耐,是個梟雄,敢跟日本人對著幹,這一點我趙天明自愧弗如,以前也算是我看走了眼,可吳管家,在這個上海灘,有多少英雄豪傑,痛恨日本人,組織暗殺,可最後呢,有一個好下場的麼?更何況今天他已經將日本人的顏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