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難道日本人都是這樣顛倒黑白,是非曲直不分的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哪門子道理。
杜海生冷笑一聲,小日本的醜惡嘴臉,他早就看的清楚,冷笑一聲,眼神如鋒刀一般看了三本一郎一眼,道:“在一箇中國男人在場的情況下,你出言侮辱我的朋友,不感覺自己很無恥麼,今天你倒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嘎嘎……”,聽聞此言,三本一郎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隨即面色一沉,陰冷如冰道:“支那男人,你沒有資格跟我大日本帝國的臣民說話。”
“呃!”杜海生淡然一笑,冷哼一聲,反問道:“是麼,那你今天想要怎麼樣?”
“怎麼樣?哈哈,這兩個小妞跟老子走,你滴,跪在地上磕頭認錯,為你們的狂妄無知,侮辱我大日本帝國道歉。”
說著,一把抓住李潔的頭髮,目中無人的強自在小婦人的臉上瘋狂的親吻起來,任憑李潔拼盡全力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對方的魔爪,身體扯拽之間,頭皮感覺一陣疼痛,仿若被撕裂一般,忍不住悽慘的大叫一聲。
過路的人看到店鋪裡的瘋狂場景,俱是一愣,唯恐惹火上身,唯恐不及的紛紛遠遠的跑開。
“禽獸,畜生,鬆開李姐!”,見對方做出如此行徑的事情,胡蝶再也忍不住,河東獅吼般衝著三本一郎大聲命令道。
付紅看了一眼此時仍舊帶著一臉笑意的杜海生,不明所以,不滿的提醒道:“你怎麼還在笑,你怎麼笑的出來,還不快快動手,難道……”
“住口,我自由我的想法!”,杜海生臉一沉,打斷了她的話,一個女人跟一個日本人在一起,還幹出這等不齒的行為,受一點委屈也讓她長長記性。
對於中國的歷史,杜海生一直耿耿於懷,正是由於太多的漢奸走狗,才讓泱泱華夏面對日本人的侵略變的不堪一擊,這些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而李潔,他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兩人的關係肯定不尋常,一箇中國女人跟一個日本人發生不尋常的關係,在二十一世紀那些拜金女眼中或許不知禮儀廉恥,但在眼下這個年代,卻是大傷風化的事情,他自然不能容忍。
見已經差不多了,杜海生終於開口,:“三本先生,在中國的地盤,中國人的面前,你不感覺自己這樣做很狂妄,很失禮數麼?”
三本一郎明顯一愣,鬆開李潔的頭髮,此時的李潔就如同從不堪重負,從妓院裡逃出來的女子一般,看了一眼面前這個男人,三本冷哼一聲,不屑一顧道:“支那人,支那人也配做人呢,早晚有一天,你們的國土上將要遍地插滿大日本帝國的國旗,你們的女人,也將變成我們的奴隸。”
“哈哈!”,他這一席話,杜海生不由狂笑,針鋒相對道:“你當是中國的女人和你扶桑的女人一樣都可以不要廉恥的和自己的弟弟,父親在一起做些不齒的事情,當中國的男人都喪心病狂的看到美貌女人都要佔為己有麼,大日本帝國,哼,日本再大,國民的個子也還是如你一樣矮小,永遠被華夏民族兒女高高壓在頭上,想要讓這兩個女人跟你走,你倒是做夢。”
“巴嘎,你要為侮辱我大日本帝國付出慘重的代價!”,三本一郎怒不可遏,衝著杜海生一指,開口大罵道。
“哈哈,有本事,儘管來,日本人,我還從來不放在眼裡!”,杜海生爽朗一笑,不屑一股反駁道。
“找死!”,三本一郎大怒,心中暗道,看來今天不給這小子一點教訓,他就不知道大日本帝國武士的厲害,看樣子這兩個小妞和麵前男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打死他,嘿嘿,這兩個小妞還不是自己的,漂亮的女人,只有強大的日本民族才配擁有。
想至此,但見他身子一弓,助跑一下,身體頓時張開,單腿踢出,如冷箭一般直射杜海生的胸口,胡蝶看至此,不由“啊”的失聲驚叫。
倒是付紅,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上前安慰一句,:“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胡蝶不明所以,心中緊張,但看到付紅此時的表情,坦然至極,這才稍微放下心來,瞪著眼珠子看場中的打鬥。
果不其然,三本看似如飛鷹撲食的兇猛攻擊,杜海生冷笑一聲,輕輕一閃,若鬼魅,似流星,輕而易舉的避開,卻不主動發動攻擊。
三本一招落空,心中已經大定,他今天遇到的這小子絕不是一般的支那人,看來是有點功夫的,哼,老子堂堂大日本帝國武士,還怕了你不成。
想至此,施展開身子,又是一陣狂轟亂炸,大開大合之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