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愚蠢的傢伙,還沒見過愚蠢到這等地步的,不愧是一頭只會舞刀弄槍的白痴。
眾人心態各異,卻不料王明哲一臉的不在乎,面色一沉,公鴨嗓子提了幾個高度,厲聲訓斥道:“看看你們一個個熊樣,媽的,老子算是看錯你們了,上次的事情你們當真以為杜海生有那麼大的面子麼,還不是花錢請了那些人前來捧場,看把你們一個個給嚇的,龜孫樣。”
他這一番罵,眾人再次遲疑,俱是一臉半信半疑的道:“你說的這話可當真?”
這群人不是笨蛋,自然要問個清楚,一旦確認劉天禹,王亞樵等人只是杜海生花錢請來捧場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將會不再顧及太多。
但還有一點,大家卻是親眼所見,杜海生的自身功夫將是他最大的囂張資本,就憑他們認識的那些黑幫大佬手下的成員,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王明哲心中冷笑,表面卻是裝作無比鄭重,怒罵一聲,道:“媽的,老子什麼時候開過玩笑,我已經打聽清楚,那些人就是他和李潔那個臭婊子花錢請來的,若不然,就憑他們這些無名無勢的小輩,怎能請得動如此多的社會名流,商業大亨,黑幫大佬,政府要員。你們也不動動腦子想想。”
經他這麼一說,眾人陷入一陣沉思,本來這件事情大家都覺得有蹊蹺,王明哲一頓怒罵,仿若將他們罵醒,心中也是憤憤,媽的,原來竟然是這麼個事,我說他媽的這傢伙的臉咋這麼大,原來都是因為錢在作怪啊,一行人這才重新提起了精神。
不過,多數人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即便王明哲說的是真,人家真本事還在,若是拿不出一個好的方案來,他們斷然不會去觸這個眉頭。
還有,王胖子這些話的可信程度,自然有不少人懷疑,大家不是白痴,定不會讓別人當三歲小孩子來隨便糊弄。
“媽的,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老子覺得這件事情怎的怪怪的,經王大哥這麼一說,想想,還真是這麼個理。”
在這個時候,王明哲一黨的那些託們又開始發揮了作用,一番深思熟慮下來,頓作大悟狀,隨聲附和著同夥的話接了下來。
“不錯,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大家都被那小子的假象所迷惑了,他有什麼本事,除了功夫,還有啥,媽的,你們看看那小子最近的威風勁,生意越做越紅火,難道你們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一個毛頭小子將你們手中的那點可憐的資源一點點的蠶食過去?”
“媽的,當然不能,之前忌憚這傢伙有劉天禹、王亞樵這些人撐腰,不敢動他,現在經王哥這麼一說,我就有信心單獨跟他一鬥了。”
王明哲聽聞心中不由切切自喜,嘿嘿,幸虧劉武圖和自己考慮的周全,專門收買了幾個拖過來,否則今天這場戲將要唱不下去了啊。且這兩三個拖的作用還真的挺強大,每一次發言都恰到好處,對調動大家的情緒也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是,怕個鳥,他就一個人,還是初出茅廬,沒有啥靠山,我們大家聯合起來,怕他做什麼,還不信了,咱們做不掉他。”
眾人拾材火焰高,一行人聚在一起,只要有人起頭,有些愣頭青自然很樂意也很白痴的跟進,果然,有幾個人開始上了王明哲劉武圖一行人的道,也開始不計後果的叫囂起來,重新回到剛才無比囂張的氣焰上來,沒有靠山,這當然是件好事,一個無依無靠的傢伙,收拾起來就要簡單太多了。
倒是有不少人站在那裡,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至始至終一言不發,相比於那些脾氣暴躁頭腦簡單的傢伙,這些人可謂是沉著冷靜,審時度勢。
劉天禹見還有一些人舉棋不定,繼續煽風點火,看了其中一個矮矮胖胖的傢伙,道:“姜天宇,你最近的糧食生意怎麼樣?”
這叫姜天宇的胖子一聽,不由一愣,心說怎的會單獨問起自己了,遲疑片刻,唉聲嘆息一番,道:“媽的,別提了,還不跟大家一樣,越來越難做。”
“哼,難做,老實告訴你,現在你這生意還算好做,過段時間,你也只有關門大吉的份了。”,劉武圖毫不客氣的直言警告道。
“劉兄這句話什麼意思?”,姜天宇心中一驚,不解的問道。
“什麼意思,據我得到的可靠訊息,姓杜的最近要開幾家分店,其中一個就在你那商行的旁邊,就憑你,有資格跟他鬥麼?”
劉武圖陰冷一笑,語言鋒利的提醒道,他這番話純屬瞎編亂造,為的——就是將這姜天宇給拉下水。
剛才一番暗中觀察,他發現已經有人表態,唯獨這姜天宇和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