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
薛嶽淡然一笑,並沒有做過多解釋,眼前這兩人都是深明大義之人,即便是不用說破,也定然知道他這一番用心良苦。
他也能深切理解兩人此時的滋味,整天被圈在這裡,跟一隻困在聾子的鳥兒一樣,雖然有翅膀,卻無法飛翔,這種滋味,有時候比死還更為痛苦。
“薛嶽將軍,還未介紹,這位是……”
對於這個問題,兩人也並未想做過多的糾纏,最後將目光鎖定在站在薛嶽身邊的那個年輕人身上,問道。
這個年輕人長的還算俊朗,雖然外表有些平凡,但眉宇之間透著的那股霸氣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似有隱隱君臨天下的氣勢。
“這位,杜海生,杜氏企業的董事長!”
薛嶽一指身邊的杜海生,介紹道:“這兩位,唐生智唐將軍,孔宣孔先生!”
“什麼……你,你就是杜海生,杜氏企業的董事長杜海生?”
唐生智和孔宣聞聽薛嶽一番介紹,帶著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瞪著大眼睛看著杜海生,似乎像是在求證一樣的再次重複道。
“不錯,小子就是杜氏企業的董事長杜海生!”
“唐生智,唐將軍,孔宣孔軍師,二位的名字,杜某人可是如雷貫耳,今天在此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幸會,幸會!”
杜海生不明白兩人聽到自己的名字為何會有如此驚詫的表情,仿若看到一個外星生物一般,心中所想,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微微一笑,表現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氣勢,聲音渾厚,雖然不大,卻能讓人很是直接的感受到那話語中透著的幾分霸氣,仿若直接進入了他們的心神一般。
即便是這樣,但兩人看杜海生的表情,仍舊是帶著燦爛陽光的笑容,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
“呵呵,果然,往那一站,就給人一種壓人一頭的氣勢,傳聞不如相見,本來我還不怎麼相信坊間那些傳聞,今日一見,即便是不動手,卻是明白,那些故事在你身上,沒有絲毫摻假,能夠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就能取得如此成就,不簡單,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孔宣不住的連連點頭,直到此時,他才算是徹徹底底相信,那些奇蹟發生在他身上,便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有些人,看一輩子都讓人無法看懂,而有些人,只要看第一眼便知道他的成就,很顯然,杜海生屬於第二種,再則,孔宣閱人無數,眼光凌厲獨到,看人自有一套方法,而杜海生給人的那股一覽眾山小的氣勢,就連他都有種想要臣服於他的衝動,這不得不讓他有些震撼。
“呵呵,杜某人只是運氣好,有一干朋友照顧罷了,說不得什麼英雄,又何德何能受到孔先生如此高的稱讚,實在愧不敢當,愧不敢當!”
杜海生淡然一笑,被人當面如此的誇獎,饒是他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面色也是微紅,很是謙卑的說道。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走吧,咱們屋中說話!”
現在已經進入寒冬,即便是像上海這樣的南方城市,此時的氣溫也是很低,即便是穿一件絲綢棉襖,也能感覺到寒意逼人。
尤其是在夜晚,更是深入骨髓的冰冷,南方城市不同北方,北方的冬天,多是乾冷,而南方的冬天,冷中帶著一絲潮溼,更是讓人受不了。
剛才薛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孔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趕緊賠笑著將兩人讓到屋中。
如果說薛嶽的出現讓唐生智和孔宣大吃一驚的話,那杜海生跟著過來更是讓兩人捉摸不透了!
杜海生跟薛嶽的私交甚好,兩人也是早有耳聞,可畢竟那只是私交,作為鐵血十八軍的副軍長,一個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更是要分清公私分明,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為何要將杜海生也拉了過來,這讓唐生智和孔宣有些耿耿於懷,杜海生是個厲害角色,這一點毋庸置疑,但這跟他們之間所要談判的問題又有什麼關係呢,傳聞,上次鐵血十八軍的軍餉危機,正是杜海生出的主意,讓整個民國都跟著動了起來,兩人在各大報紙上大唱雙簧,將所有人都騙了過去,甚至來呢日本本土都驚動了,老蔣更是親自打電話過問,出面澄清,這一切都在鐵血十八軍很有“步驟”的撤軍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而且理由很是簡單,兩個字——沒錢!一分錢難道英雄漢,這句話倒是一點不假。
那些鄉紳,土豪,鉅商巨賈,資本家們紛紛帶著銀票,大洋前去支援,表決心要跟鐵血十八軍同生死共存亡。
結果,幾天以後,又是這兩人,在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