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包,重量足足是黑狼的四倍以上,終於,黑狼吃不住勢子,在卓木強巴快要發起攻擊的時候,它向一旁跳開了。跟著一聲招呼,和灰狼雙雙返回霧中,朝莫金的方向逃去。卓木強巴心道:“是去報信嗎?那個操獸師,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卓木強巴顧不得考慮更多了,雖然不清楚莫金他們為什麼要停在這裡,不過既然自己都能趕上來,說不定呂競男也已經……儘管昨天呂競男傷勢嚴重,可他絲毫不敢將鐵娘子與常人等同起來,他需要一探究竟,呂競男到底在不在前面,還有,那些聲音是怎麼回事。就算被發現了,他自信還能逃得掉,唯一能追上自己的狼在狼哨面前將不再有威脅。
卓木強巴大步跟了上去,離聲音越近,迷霧越輕,當真相撥雲見日般出現在他眼前時,他卻反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在那空曠開闊的迷霧之中,一群裝備整齊計程車兵列陣而立,擠擠挨挨,一直消失在迷霧深處。莫金那高大的身影站在陣列之前,正指天說地地高談闊論,不知道他許下了什麼承諾,那些士兵有時會出奇一致地高舉手臂,齊聲呼喝,自己聽到的,便是那整齊的呼喝聲。
然後,卓木強巴才注意到,離他更近的地方,那名操獸師依舊一襲黑衣,他旁邊站著一位穿了白色套裝,帶著頭盔,有呼吸軟管的軍人。馬索一臉媚笑地對那名軍人談論著什麼,在馬索的左手邊……那人……那個與自己穿著同樣迷彩服的人……那張熟悉的陽光的笑臉……岳陽!那人是岳陽!
卓木強巴兀自不信,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那人就是岳陽,他不僅與馬索他們站在一起,還加入了他們的談論,時而露出笑容,依舊是那種充滿陽光的笑意,只是卓木強巴越看越覺得猙獰!怎麼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自己在做夢嗎?如果是,那這個夢,未免太可怕了!
卓木強巴猛地拳擊身旁的巨巖,希望藉此從噩夢中醒來。怎麼會是岳陽?怎麼會是他?他不是部隊裡的人嗎?但噩夢終究未醒,卓木強巴那一拳,反而引得操獸師旁邊那名軍人側目過來,那些穿著整齊的軍士似乎共享同一套系統,那名軍人一轉頭,所有的軍人都不約而同轉過頭來,然後,莫金也轉過頭來,看到了卓木強巴。
絕路
莫金露齒一笑,心道:“強巴少爺,還真是不離不棄啊,咿?那一臉憤然的樣子,難道,呂競男死了?”見馬索和柯夫都有上前捉拿的想法,莫金打了個響指,制止二人,自己迎身上前,笑道:“喲,這不是強巴少爺嗎?怎麼,考慮好了,要加入我們嗎?”
卓木強巴遏制住一腔怒火,冷聲道:“呂競男在哪裡?”
莫金把手一揮,指了指身後的大部隊,似笑非笑道:“你說呢?”
卓木強巴全身冰涼,顫聲道:“她……她死了嗎?”
莫金笑而不語,面有得色。卓木強巴那早已習慣的獨特呼吸瞬間亂了,他大喘幾口氣,死死瞪了岳陽一眼,不怒反笑,手指莫金、岳陽,和他們身後的大部隊,恨聲道:“好!好!我會回來的!你們記住!你們做下的一切!你們準備好承受後果吧!”說著,向後急退,眨眼就消失在霧中。
岳陽被卓木強巴瞪得抬不起頭來,馬索此時鬥志昂揚地邀功請戰,忙對莫金道:“老闆,我帶人去追他!太囂張了!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莫金想了想,微微一點頭,馬索興沖沖地找人找裝備去了。岳陽來到莫金身側道:“你答應過我的……”
莫金笑道;“放心,我會留他一條性命,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他在暗處與我們作對。我打算,把他請來,與我們一同前進。”說著,莫金斜視了岳陽一眼,道:“這樣,你就不欠他什麼了。”
一旁馬索拿著新武器,大笑,柯夫點了十幾名傭兵跟著他。索瑞斯一聲長嘯,兩頭狼聞聲而至,索瑞斯指了指卓木強巴逃走的方向,兩頭狼吠聲不止,跟了上去。馬索大聲道:“跟我來,跟著狼走,快,跟上!撕了他!”莫金笑吟吟地在一旁看著,卻沒做任何指示。
見馬索等人離去,莫金似乎忘記了約定,岳陽平靜地走到莫金面前,道:“我跟上去看看。”莫金既沒同意,也不反對,直接轉過身,向柯夫走去。岳陽知道莫金會怎麼想,可是強巴少爺那淒厲的笑容在腦海中怎麼也揮之不去,他咬咬牙,仍朝著馬索的方向跟了上去。
那雪,似乎越下越大了,卓木強巴在紛亂的雪霧中一路狂奔,那顆不安跳動的心冰涼,如那飄零的雪,被飛馳而過的厚重靴子踏碎,反覆地碾壓,發出“吱嘎”的掙扎。呂競男死了,岳陽是內奸?那亞拉法師和敏敏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