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懂也裝不懂的說,因為她覺得和林曉強討論這麼羞人的東西並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啥也不拍了!”AV這種戲拍起來不難,解釋起來也不難,如果林曉強此時不是趕著去暗訪的話,是很有興趣和她好好探討研究甚至是切磋一下的,但現在真的不是時候,於是道:“你快點放開我啊,不然一會精彩好戲就要過頭了!”
“不放!”林小欣的手更緊,彷彿是遇溺時捉住的一根救命稻草,“除非你帶我去看!”
“好吧好吧!快走了!”林曉強真的沒了她的辦法,就這樣拉扯著到了急診二科的門口。
誰知道與急診二科遙遙相對的急診科門口卻已經空無一人,那亂七八糟的場面不見了!
“人呢?戲呢?”林小欣左顧右盼的四處張望。
林曉強聳聳肩,無奈的攤攤手嘆著氣道:“很顯然,已經散場了!”
正感可惜的時候,林曉強的眼睛突然一亮,他看到一名襯衣口袋被撕爛,臉有點青鼻子卻不腫的人坐在急診科門邊的草坪上直喘氣,顯然是戰後的遺孤,照著裝打扮來看,應該是患者的家屬,於是趕緊拉著林小欣走過去問:“老哥,剛剛那些人哪去了?”
“全都被警察帶到治安科去了!”那名受了點輕傷的老哥捂著青青的臉直抽涼氣,“哎喲我的媽呀,痛死我了!”
“警察來了?”林曉強聽了這話,心裡驀地一喜,看來這件事情越來越嚴重了,不過嚴重了好,只有事情越鬧越大,光帥等人所露的破綻才會越來越多,他只要捉住其中要命的幾點,不愁拿不下治安科,弄得好的話,估計還能砍掉光帥的幾員大將呢!不過這事得弄清楚原由再說,於是扯了扯林小欣,“走,去治安科瞧瞧去!”
“好!”林小欣聽得還有戲看,也不再拉著林曉強,拔腿就往治安科飛奔而去。
林曉強緊跟在她後面,但只是跑了幾步,往前的腳步就變成後退,最後竟然退回到了那位受傷的老哥旁邊,用手往口袋裡摸了摸,終於摸出一根皺巴巴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誰給他發的一支過濾嘴香菸。
“老哥,你傷得不輕啊?”林曉強把煙遞給了那位受傷的家屬,還一臉同情的把不重說成了不輕,似圖拉近二人間的距離。
“可不是嘛!老痛了!”那位老哥受用地接過了煙,叼在嘴裡,等林曉強給他點火,可林曉強身上哪有火,於是這老哥就只好那樣的幹叼著了!
“這狗日的急診科醫生也太欺負人了!王八狗娘婊子養的,把人折騰成這樣!”林曉強極盡所能的客竄一名有著一顆火熱心腸爭公好義的熱心人氏,雖然罵的是醫生,但卻是急診科的,並不是急診二科的,所以他一點也不心疼,專撿難聽的罵。
“就是,這醫院裡的醫生全都是狗日的!”那位老哥也怒形於色的罵道。
林曉強臉上窘了一下,因為他也是這位老哥嘴裡那種被狗日的醫生,“老哥,其實有的醫生還是好的,就這個急診科裡的才是最壞的,不過很多人都不知道啊,唉,幾粒老鼠屎攪壞一鍋湯啊!”
“好的醫生?屁,現在醫生還有好的嗎?天下烏鴉一般黑,全都是一樣一樣的!”那老哥瞪著牛眼怒視林曉強。
林曉強這會臉上是很紅很紅就快紅到脖子下面去了,為了不讓自己汗顏到抹脖自殺的地步,他把話題扯到了點子上,“老哥,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我瞧你們都很激動啊。”
“唉,這個說來就話長了!”那老哥嘆著氣說。
“有多長,有沒有一匹布那麼長啊?”林曉強裝作很二百五的問。
“那可比布長多了,他們好意思做,我真的不好意思說啊”
後來,林曉強終於在這名自稱是患者的二姑媽的大表哥的三姨爹的堂哥的小兒子的媳婦的弟弟的嘴裡探聽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那女孩的手臂因石膏壓迫得太緊而形成壞疽,被迫手術切除的事情已經是十天前的事情了,女孩的家屬之所以如此激憤的鬧騰也不是因為這隻手的事情,而是因為手術以後所發生的醜陋一幕。
女孩從手術室下來,一條手臂沒有了,如花似玉前程似景的大姑娘突然變成了殘缺之身,可想而知這打擊是多麼的巨大,偏偏雪上加霜的是女孩的男朋友在這個時候提出了分手。
莫哀大於心死,這就是女孩真實的心理寫照,術後疼痛的手臂與受創的心神使她整夜整夜的失眠,這一夜,她終於忍不住的叫來了值班的醫生,就是那位光帥的愛將張夥林副主任,要求其給自己使用點鎮靜催眠的藥物,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