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劉表卻看不準單飛。
這少年要什麼?
他劉表真不知道單飛要什麼!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對於運用權術的大家來說,**是推動一切關係的原動力,但單飛對這方面表現的不明顯,單飛掛銜雖多,又不像權力場的人,劉表真有點搞不清楚這少年究竟想要什麼。
江東孫尚香給單飛敬酒的意思,劉表怎會不知?
可惜的是,江東有個孫尚香,戲臺上還有個樓蘭公主,劉表不知道曹營還有個曹寧兒呢,不過他知道美色對青少年殺傷力的指數堪稱爆表。讓他為難的是——他手下真沒有超越孫尚香和樓蘭公主的女人了。
劉表只想著咱比不過容貌,比下種類總還是可以的,黃月英很有特點,單飛好這口也說不準。
見單飛拒絕獵奇的意思明顯,劉表知道強扭的瓜兒不甜的道理,暫時放下這個算計——更何況,那個樓蘭公主不是善茬子,給單飛推薦女人,得罪樓蘭公主也不是好方法。
單飛見老頭子轉著眼珠,只怕他轉著媒婆的心思,忙岔開話題道:“荊州牧,我看我們雖有感應器,不過這感應器對自鳴琴感應的距離應不會很遠。”
“百丈內!”劉表脫口道,略有沉吟,劉表又道:“我看這感應器到了先生手上,似有不同的光芒,這麼說,先生持有這感應器,或許可探到更遠的距離?”
單飛倒也有這個想法,黃帝那時候的製造標準比他那個年代要統一的多,很多器物看起來都可以統一能源補給,如果神女靈符能給感應器充能,讓感應器發揮更強的作用不是幻想。
“可雲夢澤有千里之廣的,是不是?我在那裡尋找自鳴琴也和大海撈針彷彿……”
劉表喜道:“先生是肯出手幫老夫了?”
單飛暗想我也要尋找雲夢秘地,和你找長生香的目的並不牴觸。
他知道談生意的方法,耐不住的就要多付出一些,因此始終不緊不慢的態度,見劉表熱切的望著他,單飛終道:“荊州牧如此厚愛,我倒也想略盡綿薄之力。”
“怪不得玄德會和先生結拜。”
劉表感慨道:“老夫早聽說先生在曹營掛個名號,但見先生這種人,又絕不是和曹賊共事之人。”
你看我像是和你共事的人不?
單飛心中嘀咕,笑而不語。
劉表輕嘆道:“老夫老了,兩子皆不成器。”四下看了眼,劉表又壓低了聲音道:“先生若是有意,更幫老夫得償所願後……”輕輕拍拍單飛的肩頭,劉表正色道:“荊州都可以是先生的。”
單飛怔住。
劉表這是要把荊州讓給他?
見單飛愕然無語,劉表輕嘆道:“老夫和單先生一見投緣,若真得長生,唯一放不下的反倒是荊州的百姓。”
看你說的,感動的我鼻涕都要出來了。
單飛見老頭子說的“誠懇”,不由不“感慨”道:“荊州牧真乃仁德之人。”
劉表笑嘆道:“可打理荊州並非容易之事,當初老夫前來荊州,一方面是為荊州百姓,更是為了雲夢秘地……長生一事。”
他從入密室後,說的都是自身一輩子的隱秘,別人要撬,都是很難撬出。不過見單飛什麼都不知道,什麼又都清楚瞭然的樣子,劉表倒不再隱瞞,“老夫僥倖保荊州百姓多年安寧,若得長生後,倒想將荊州交付有德之人,而不想其落在曹賊之手。”
看著單飛,劉表沉聲道:“先生就是有德之人。”見單飛默然不語,劉表輕聲道:“先生若是坐擁荊州,又得玄德、雲長一幫人手相助,更和江東聯手,和曹賊爭霸天下,有何難事?”
單飛嘆口氣道:“荊州牧,我眼下只想明白怎麼找到自鳴琴,雲夢澤方圓千里……”
劉表微笑著迴轉正題道:“可能讓自鳴琴響應的地方卻不多。甚至說只有一處。”
單飛精神振作,聽劉表緩緩道:“老夫在荊州多年,畢竟做了些事情。老夫用自鳴琴探尋雲夢秘地多年,發現就在華容道以南,近洞庭湖百里大澤之內,自鳴琴很有響應,奏出的樂曲雖和《玄鳥》一曲還有相差,隱約已成曲調。”
“雲夢秘地就在那百里之地?”單飛精神一振。
由千里轉為百里,雖說還很遙遠,不過畢竟很有進展。
劉表道:“盜取自鳴琴的人一定會到那裡的,是不是?”
單飛點頭。
費盡心力盜取自鳴琴的那幫人,絕不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