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豐怔住,單飛大喜若狂。
晨雨繼續道:“鬼豐,你武功雖高,但你知道,這件事必須讓單飛自願聯手,勉強不得。因此你千方百計的說出這些話來,希望慢慢讓單飛接受你的想法,參與你的計劃。”
鬼豐居然仍不否認,點頭道:“你和你師父一樣的聰明,但你和你師父又有很大的不同。你師父在這種時候很是畏懼,當年她離開曹棺,不僅是因為曹棺改變,還是因為怕。”
詩言害怕什麼?
單飛心中困惑,轉望晨雨,就見伊人玉容上沒有絲毫畏懼之意,“不錯,我在見到女修之棺後,才知道師父退縮的緣由是什麼。她怕時空因她錯亂後,再也遇不到曹棺,因此她寧可守在滿是老鼠的地下等著曹棺找來,可我不怕。”
晨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秀眸中再無前幾日的輕霧、畏懼、擔憂和哀愁。伊人的雙眸不但回覆到初見單飛那一刻的明晰清澈,其中更有任誰都動搖不了的堅定執著。
“我不怕如今的結果,相反,我還決定一定要打破這兩千年的宿命,打破女修傳人的宿命。”
鬼豐不語,望著遠方那很是執著的少女,眼中微有詫異之意。
什麼宿命?
單飛想問時,卻聽晨雨道:“鬼豐,你可以等著看。”
鬼豐眼眸精光閃爍,緩慢道:“我可以等著,但單飛等不得。”
單飛一凜,就聽晨雨道:“你誘我們到此,本想騙單飛加入你,但我知道他會有自己的選擇,而且一定是和你不同的選擇!”
鬼豐哂然道:“這的確是我的一個目的。”瞥了被縛著的曹寧兒一眼,鬼豐又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帶單飛來這裡,曹寧兒也一定看得出你們二人的關係。”
晨雨纖眉微蹙。
曹寧兒秀眸中有了幾分羞怒,只是恨恨的望著鬼豐,卻是說不出話來。
她不解自己和鬼豐無怨無仇,鬼豐為何選擇對付她,而且這般殘忍的一定要讓她看到這種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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