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腰桿來做人,絕不能讓父母因為自己,而被閒人戳脊梁骨!
宋華芳這時候表情尷尬的輕聲說道:“文浩的學校昨天公佈了處罰結果,說是已經把文浩開除學籍了。”
“我給他個膽子!”雷戰軍一怒而起,拍桌子斥責道:“這幫學校的領導,簡直就是這世界上最讓人噁心的馬屁精,為了迎合陳儒那個混蛋,就敢隨隨便便開除一個學生?”
說著,雷戰軍對宋華芳說道:“嫂子,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雷戰軍拍胸脯保證,下週一我不但讓文浩回去上課,我還要他風風光光的回去,要讓他全校的人都知道,文浩沒錯,錯的是陳儒、錯的是學校領導!”
話音剛落,雷戰軍看向張文浩,頗為嚴厲的說道:“文浩,你給我站起來!”
張文浩不知雷戰軍要做什麼,急忙站起身來,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雷戰軍極為認真的說道:“回去給我好好準備一篇演講稿,下週一升國旗儀式的時候,我要你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讓你學校的領導顏面盡失!半分面子都不要給他們留!他們絕對沒人敢放一個屁!”
張文浩心中也是一陣熱血沸騰,鄭重道:“雷叔叔,我一定不讓爸媽和你失望!”“記住!”雷戰軍一字一句說道:“為了全家人的面子,還有你自己的血性和尊嚴!”
。。。
於此同時,在看守所裡的陳峰早已經暴跳如雷!
他受命於輕舞專門進入看守所裡對張文浩進行保護與摸底,但是自己才剛進來兩三天,張文浩便被人弄出去了,這大大超出了自己與輕舞的預期,原本輕舞的計劃,是至少給自己5-7天的時間儘可能全面的去了解張文浩這個人的脾氣、性格與為人,然後輕舞再將張文浩從看守所里弄出來,為張文浩搞定公安與學校兩方面,但是忽然一下,計劃便全亂了。
張文浩已經走了,陳峰也迫不及待想要離開,但悲劇的是,看守所所長王立慶剛才被雷戰軍嚇的差點尿了褲子,雷戰軍帶著張文浩前腳剛走,他便與陳儒、邢家強道了別,緊接著便趕到一個朋友開的飯店,借酒壓驚去了,陳峰找不到王立慶,而且無論他怎麼說,看守所的警察都不願替他給王立慶打電話,所以張文浩已經被帶走的訊息,他根本無法送到輕舞那裡。
無奈的陳峰只能繼續在條件簡陋的看守所裡呆上一夜,等待第二天王立慶來了,再讓他把自己放出去。
蘇若然這些天也一直在為張文浩擔心,只不過因為媽媽已經答應幫忙,所以蘇若然只擔心張文浩在看守所裡受苦,因為在蘇若然看來,媽媽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為張文浩搞定一切麻煩。
可時間一晃過去兩三天了,還沒有收到張文浩的半點訊息,這讓蘇若然不免有些煩躁,這一晚,蘇若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實在是有些按耐不住了,便從床頭拿過手機,給媽媽打了一個電粀ww?
“媽,你不是已經答應幫忙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張文浩被放出來的訊息?學校已經公佈了處理結果,將張文浩開除了!”
蘇若然一上來的語氣便是十足的質問與埋怨,在她看來,媽媽這是有意消極懈怠,不然的話,早在自己第一次打電話求助的當晚,張文浩就應該平安從看守所裡出來才是。
遠在燕京的美豔婦人在電話那頭抿嘴一笑,淡淡道:“丫頭,你著什麼急?媽媽既然答應你了,就肯定會把他救出來,不過不是現在,再等幾天。”
蘇若然焦急說道:“可是他現在還在看守所裡受苦呢!為什麼還要再等幾天?“
美豔婦人眉頭微蹙,從蘇若然焦急不已的口氣中,她似乎抓住了什麼,隨即,她開口說道:“然然,媽媽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再等幾天,我保證他完好無損的從看守所裡出來。”
“可是。。。”蘇若然還想說什麼,被那美豔婦人打斷,道:“好啦,別什麼可是不可是了,媽媽向你保證,他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蘇若然萬般無奈,但卻知道媽媽的性格,既然她這麼說了,就一定會把張文浩救出來,至於她說要自己等幾天,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耐心的等上幾天了,不過媽媽既然說會保證張文浩的安全,自己也就能放心了。
因為陳峰無法及時將訊息傳出來的緣故,即便是輕舞也不知道張文浩已經被人救出了看守所,至於蘇若然遠在燕京的媽媽,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當晚,張文浩終於回到了自己家中,張興平與雷戰軍都喝的醉醺醺的,不過好在兩人的心情都出奇的好,司機將張文浩一家送到樓下,張興平本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