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皺,不禁道:“陳儒那個鱉孫膽子還這麼大呢?在江城他他媽連個屁也算不上。”
猛哥訕笑一聲,道:“在江城,陳儒確實算不得什麼,但是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他的能力還是通天的。”
陳峰又陷入了極度的詫異之中,他有些不明白這其中的情況,一個陳儒搞出來的事端,自己一句話就可以擺平,輕舞幹嘛要自己想辦法進看守所守著這個張文浩不讓他出事?最莫名其妙的是,輕舞還讓自己留意張文浩,考察一下他的性格、秉性。
越來越搞不清楚了,陳峰不禁有些不爽,這個該死的陳儒,惹出來個麻煩,害得老子不得不到牢房裡來體驗生活,只要輕舞一句話,自己衝到陳儒的辦公室裡,抽他幾個大耳光,他還不得乖乖受著?
隨即,陳峰看著文弱的張文浩,心中暗忖,這小夥子倒也看不出有多麼稀奇,弱不禁風的樣子,長相也只是比較清秀、陽光,能被陳儒整成這樣,家庭實力恐怕也非常一般,輕舞怎麼會對他這麼感興趣,最要命是,輕舞的背後,還有那個自己一直十分尊敬的夫人。
。。。
另一方面,陳儒對今日的一系列動作頗為滿意,但是想到那個在病床上痛苦不堪的寶貝兒子,心中一股子火卻總是難以平息,在他看來,張文浩入獄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走完必要的流程,他就要在監獄裡用幾年的時間好好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贖罪,但是,不讓他受一點皮肉之苦,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第三看守所裡,關押著三教九流好幾千人,這其中,小混混佔了大多數,在看守所裡,想要教訓一個人再簡單不過了,知會幾個在押的犯人,稍微許諾一點好處,哪怕只是幾條香菸也是足矣。
隨即,陳儒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打給江新區一個**小頭目,而這個小頭目正好有三個手下因為聚眾鬥毆被拘留,原本這種小事,他根本就沒準備插手,但陳儒的一個電話卻讓他喜上眉梢,那幾個在看守所裡的小弟,沒想到也能夠成大用。
看守所裡,有一些人輕度觸犯了法律,被處1-3個月的拘役,對這幫人來說,他們在看守所的自由程度遠比那些等待開庭宣判的人要高的多,也可以很輕鬆的與外界取得聯絡,很快,陳儒的命令,便經由那個小頭目,傳入了看守所內。
這天下午,正是每天一個半小時的放風時間,所有犯人都到了看守所的小操場上,這也是一天之中,最為熱鬧的時間段。
張文浩也很珍惜這難得的機會,曬曬春季的太陽、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不然總呆在牢房裡,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發黴了。
犯人防風也很有領地意識,一般都是一個牢房的人聚集在一起,佔據這麼一小塊地方,或者有些人脈比較好的,到處跟其他牢房的熟人打招呼,遞上一根香菸。
陳峰百無聊賴的坐在水泥堆砌的臺子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極品黃鶴樓來,煙剛掏出,身邊的幾人便傻了眼。
這種極品黃鶴樓,即便是託關係都很難買得到,一包甚至要近千元,普通人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更何況是在這看守所內,看守所的小賣部物價比外面高出五倍不止,隨隨便便一包五元錢的香菸,在這裡都買到將近三十塊,一般人只抽得起外面賣十塊錢以內的香菸,這種高檔黃鶴樓出現在這裡,自然是非常吸引眼球的。
陳峰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倒也很是大方,從中抽出幾根來,給每個人都丟了一根,而陳峰也沒有忽略了張文浩,一根香菸扔在了張文浩的大腿上。
“謝謝,我不抽菸。”張文浩說著,想把煙遞還回去,見青龍迫不及待的點燃一支,抽的極美,便將自己那根菸遞給了青龍,道:“這給你吧。”
青龍嘿嘿一笑,感激的看了張文浩一眼,順手接過香菸,夾在了耳朵上,嘆道:“這煙真是好抽極了,我說哥們兒,你路子可真夠寬的,這種煙都能弄得到。”
陳峰隨意道:“砸了一輛賓士S600的車玻璃,從裡面偷來的。”
眾人也不懷疑,就在這時,一群人向著眾人走了過來,大概有十多個,來到眾人面前,其中一個面板黝黑的小子便開口對猛哥道:“猛哥,還有其他307的弟兄們,小弟這次過來,想跟你們借一個人。”
猛哥皺起眉頭,問道:“黑皮,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那黑皮笑了笑,丟過來兩包軟中華,道:“有人交代,要教訓教訓你們307的張文浩。”隨即,他看了年齡最小的張文浩一眼,笑道:“你就是張文浩吧?”
猛哥冷冷說道:“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