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幾個穿軍裝的教官跑了過來,分開人群,一見徐長友倒地不起,都上前來檢視情況,嘴裡還關切喊著:“營長、營長,醒醒。。。”
叫了幾聲,見徐長友真是昏迷,其中一個二十來歲計程車兵笑著對其他幾個戰友說道:“這孫子昏迷了,要不要叫救護車?”
另一人嘀嘀咕咕的說道:“沒帶手機,讓他在這躺一會吧,咱們去通知指導員。”
說完,那幾個士兵轉頭又走了,張文浩心中一陣好笑,看來徐長友在軍隊裡的人緣也不怎麼樣,這些戰友對他沒有絲毫的關心。
過了十幾分鍾,一輛軍用吉普才開了過來,一個與徐長友同是少校軍銜的軍官下車看了看,急忙招呼幾個士兵道:“趕緊抬上車先送醫院,這明顯是虛脫了。”
幾個士兵慌忙幫忙將徐長友搬上了車,隨後,吉普車快速開走。
眼見徐長友走了,全班同學也鬆了一口氣,那個一開始還極盼望能有一個帥氣教官的女孩一臉感嘆的說道:“這個徐教官真是少見的陰險,心眼也小的出奇,鬧到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活該。”
眾人哈哈一笑,每個人都很,卻惟獨韓子龍臉上有些鬱悶。
鬱悶是必然的。
誰能想到張文浩在抽了徐長友一個耳光之後,竟然把他給玩的昏過去了,現在看張文浩,一點事都沒有。好像剛起床一樣精神頭好得很,徐長友那點體力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夠看,這小子,擺明的是想玩死徐長友,所以才主動要求與徐長友賽跑,只是徐長友那個傢伙也太自大了一點,最後落得這樣一個下場,恐怕沒個十天半月,他也恢復不過來吧?
想著本來是想讓張文浩出醜、讓張文浩受打擊與折磨。卻沒想到,徐鑫的安排竟然是給張文浩搭了一個絕好無比的戲臺子,這下好了,非但沒能達成目的。反而讓張文浩一上來就梳理起了威信、贏得了人心,徐鑫的這個辦法看似高明,只可惜,選錯了物件。
只是,徐長友被送去了醫院,張文浩這個班級就沒有了教官,其他班級的學生都在操練,張文浩這個班級的學生,卻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乾點什麼。
不過很快。軍隊領導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新教官,是一個二十歲出頭計程車官,這士官名叫韓守業,個頭不高、膚色黢黑,和帥字八竿子也打不著關係,但好在這個士官為人本分也厚道。他接手班級的教官一職之後,操練鬆弛有度,這一點,倒是讓大家非常滿意。
下午軍訓結束之後,全班同學列隊在教官的帶領下到學校指定的食堂用餐。軍訓期間的餐食是學校免費提供的,到食堂裡,排隊打飯之後。也是按照各班方陣來坐。
新教官韓守業宣佈吃完飯之後,自由活動一個小時,7點鐘到體育館集合,學唱軍歌。
軍訓大體上就分兩個部分,白天操練,晚上唱歌,唱歌的內容也很枯燥,無非就是那些革命歌曲或者是軍旅歌曲,什麼團結就是力量、戰士打靶把營歸、一二三四歌。
整個體育館跟炸了鍋似的,好幾千人在這裡扯著嗓子唱歌,聲嘶力竭的吼了一個小時,這才算真正解散,回去休息一晚,明早繼續。
令張文浩沒想到的是,一夜之間,自己的事蹟就幾乎傳遍了整個學校。
首先,大一新生排寢室是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排的,所以寢室裡的同寢,多半都不是自己班的學生,所以當張文浩這班的學生回到寢室之後,便開始大肆宣揚起張文浩今天把一個教官整到住院的光榮事蹟,再加上當時同在一個操場上訓練的上千號人也都看到了徐長友虛脫倒地、被送往醫院的一幕,所以張文浩的事蹟傳播的也就更快了。
只是這一傳播不要緊,張文浩竟然還得到了系統獎勵的兩百積分,可用積分,已經達到了60200。
。。。
“鑫哥,整張文浩的事情流產了。”當晚,韓子龍約徐鑫在校外一家高檔餐廳吃飯,包間裡,他臉色很不好看。
徐鑫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知道了,媽的,真是沒想到,這個張文浩看起來瘦弱無力,體質卻好到變態,連徐長友都被他給玩殘了。”
韓子龍皺眉問道:“殘了嗎?”
“沒殘也快了。”徐鑫臉色也有些陰霾,道:“據說身體嚴重虛脫,雙腿的肌肉也嚴重拉傷,浮腫的嚇死人,躺著都疼的鑽心,醫生連給癌症病人開的強力鎮痛劑都給他用上了,據說沒三五個月別想恢復好。”
“這麼嚴重?!”韓子龍瞠目結舌,半晌才道:“媽的,白白便宜了那個張文浩,這小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