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馬車在繼續前進,車內的兩人在訴說著情人間的呢喃愛語,甜蜜而又醉人。
……
華麗的房內,一個男子高高地坐著,下面是穿著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
“你說什麼?”男子陰陰地說。
“安堡主快要回堡了,此刻已經在路上了。”跪在地上的男子眼底閃過一絲恐懼,心中悍然不已,卻只是面無表情地敘說著。想要活下去,在他面前不能露一絲表情。
“一群廢物!”男子將手中的杯盞向他狠狠地扔去,狠狠地說。
“他武功實在太高了,屬下派了好幾組人馬都被他……”他再也不敢說下去,只能低著頭聽候發落。
“都是飯桶,若讓他平安回堡,你們就準備提頭來見!”男子陰沉一笑,卻見有嗜血的光芒在眼中閃過。
“是,屬下遵命。”
……
清晨,葉溪倩又是在他懷裡醒來,睜開迷朦帶著隨意的眼,見安月君正凝視著她,眼一眨不眨,便問道:“君,什麼時候醒來的?”
“剛剛。”安月君扯了一個小謊。
見他眼底淡淡的黑眼圈,有些心疼,伸手捏住他可愛粉嫩的臉蛋兒,死命揉捏,惡狠狠地說:“敢騙我!”
安月君無辜地看著她,沒說話,昨夜,就這樣看了她一宿,怎麼也看不膩。
突然,
“你……你們……是什麼人?”
安月君看向窗外,臉色一冷,眉尖的殺氣頓現,轉過頭,卻是柔和地說:“娘子,你先再睡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下車,一群黑衣人包圍了這輛馬車,安月君冷冷一笑,說:“想來送死?”
為首的男子說:“我們奉主人的命拿你首級回去覆命,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安月君妖魅的紫瞳淡淡一掃,狠厲,冷冽,殘忍,唇畔是嗜血邪惡的微笑,猶如地獄修羅般,一步步地走上前。
“慢著。”
只見一個男子押著雙手被綁住的葉溪倩,慢慢地從人後面,走向前面,帶著得意地說:“如果想她活命,就自刎。”剛剛已經觀察許久,他知道這個女人對他是何等的重要!就不信,他不會照著做!
“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