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醒了。”說完便將那葉溪倩拉起來,向旁邊走去。
拉開門,只見受傷男子已醒了,正在掙扎著想要起床。
葉溪倩忙走上去,說:“你的傷還沒好,不可以亂動。”
他抬起頭,說:“是你救了我?”
“是他。”葉溪倩一把將安月君拉了過來,笑眯眯地說。
“古墨謝謝兄臺的救命之恩。”他想要起身答謝,卻沒有辦法,只能雙手抱拳答謝。
安月君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一般,拿出古簫在手中把玩,問:“這是誰的?”
古墨笑了笑,說:“我還有以為丟了,剛剛一直在找。”
“誰的?”安月君輕輕地問道,卻滿是讓人膽顫的寒意。
“是我的,謝謝你將它撿回來,這可不能丟。”古墨說完,便要伸手就要去拿那把古簫。
安月均倏地掐住他的喉嚨,冷冷地說:“真是你的?”
“是……是,是我爹給……我的。”古墨臉臉快變成了醬紫色,呼吸急促,不斷地咳嗽,艱難地說。
“告訴你爹,儘快去月家堡,否則,全部死!”安月君鬆手,嗜血的眸光森然地看著他,狠厲,寡情。
“你,咳咳,是……誰?”古墨眼裡滿是懼意,心倏地一抖,聲音有些顫抖地問。
而,安月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拉著葉溪倩離開了。
門外,葉溪倩狐疑地看著他,問:“安月君,你這是幹什麼!”
“娘子,以後就會知道的。”安月君嘻嘻一笑,眼裡卻有著黯然,他看向遠處,轉頭說:“娘子,我們該回家了。”聲音輕柔,帶著暖意。
“好。”葉溪倩縱然心裡有很多疑問,卻沒有說出口,點點頭道。
安月君一把拉住顯然不往大門方向走的葉溪倩,緊張地問:“娘子,你去哪?”
“收拾行李啊,笨蛋,有些東西還是要整理一下的。”葉溪倩向他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
“不要。”安月君斷然拒絕,拼命搖搖頭道。
本以為他會答應的葉溪倩一愣,隨即奇怪地問:“為什麼?”
安月君嫌惡地撇了撇嘴,美眸閃著純真,小臉蛋兒滿是不高興,悶悶地說:“娘子,這上面有那個男人的氣息,才不要。”
葉溪倩哭笑不得地說:“你少胡扯。”
“娘子,扔了它們,我們可以重新買嘛。”安月君笑眯眯地看著她,邪魅的臉蛋兒出現了兩個小酒窩,十分可愛,說:“娘子,為夫有的就是錢。”那挑高的眉透露著得意洋洋,紅豔豔的嘴兒翹著,看樣子十分驕傲。
“有錢也不是這樣亂花的。”葉溪倩眉頭一皺,輕嘆口氣,無奈地說。
“娘子,你不把它們扔了,我就不讓你走。”一把抱住她,耍賴地扁著嘴。或許他任性,或許他霸道,但是就是不要她拿走那些東西。
葉溪倩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許久之後,抿唇直接就走,當然後面拖了個累贅。
一段時間後,葉溪倩也累了,氣惱地說:“好了,好了,我不去收拾了。”
安月君這才放開她,滿臉的開心,臉蛋兒的小酒窩更為明顯,點點頭,撒嬌地說:“就知道娘子最好了。”
“不收拾東西,至少要跟齊天放道別一下吧。”葉溪倩說。
安月君眼神一緊,眉頭皺皺地,輕輕哼了聲,隨即又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眼裡閃過一絲幽光,說:“娘子,我跟他說過了。”
“什麼時候的事?”葉溪倩懷疑地問道。
“中午嘛。”安月君眸子漾開了純真無邪的光彩。
“你親自跟他說了?”
“我留信給他了。”安月君說。
“真的?”
“娘子,我保證。”安月君舔了舔嘴唇,一派可愛天真,舉手發誓道。
“好吧,那走吧。”無奈地搖搖頭,說。
這話一落,安月君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她走了,手上的細膩柔軟的觸感讓他咧開嘴傻笑了起來。
兩人空手走了出去,完全沒有猶豫,不,應該說安月君是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齊天放房內,楊若兒醒來,看到齊天放坐在桌子旁,她起身,說:“天放,以前是我不對,救救思思吧,求你了。”
求他?居然為了那個孽種,竟要求他!齊天放露出一個笑容,卻更像是在哭,眉尖一冷,輕輕地說:“好,我去救!”他想看看,那個孽種到底長什麼樣,去了,不一定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