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繼續麼?”楊和想起情形就一陣哆嗦,他被關在柴房裡,身上巳無一處完好,有些地方已往開會腐爛化膿,實在噁心至極。
“繼續。”葉溪倩動作一停,眼底閃過一絲憎恨,突然無情地說:“他用哪隻手扔的刀?特那隻手剁下來!”
寒光一悶,楊和渾身一顫,這,這還是善良的堡主夫人麼?雖夫人並非美人,卻也是清秀佳人,眉目間的靈氣與溫潤,深受大家喜愛,可是,此刻滿臉狠意的她。。。。。。
“屬下這就去。”楊和看了眼仍昏迷的堡主,問:“堡主,現在怎麼樣了?”
“會好的。”是的,會好起來的,她不容許他不好,不然,她不會放過他,她會追著他一起走!
楊和深深看了一眼,便轉身離去。
“你怎麼還不醒過來,我快沒耐心了,是不是存心氣我,讓我難過,讓我傷心。”葉溪倩喃喃自話,掩不住的悲傷從指尖劃出。
“君,你不是最疼我的麼,為何我現在渾身在疼,你卻還是不理我?”
“君,我再也不會打你了,我什麼都聽你的,醒來好不好?”
“君,你再不醒未,我就找個更漂亮,更可愛,更會疼我的男人嫁了去,不要你了,拋棄你了。”
回應她的,是一窒的寂然。她張口又想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原來,眼淚就是這種滋味麼,好苦,好鹹,好疼。
這時,
“為。。。。。。。。。咳咳……不。。。。。。準,娘……子是……我……的,誰……敢要…
…我……咳咳去……殺了他!”
虛弱到近乎聽不到的聲音,卻讓葉溪倩一震,驚喜慢慢地從臉上蔓延開來。雖然病威這樣,卻依舊這麼霸道到讓人心疼,她的君呵!
“君,你,醒了麼?”顫抖地聲音,漸漸變地溼潤的眸子。
卻得不到回應,
是夢嗎?可是,剛剛卻好真實。
“君,還不醒?這就去找別的男人。”說著說著,站起身,就要走過去
卻在轉身那一刻,
手被拉住了,雖然,力道很輕,卻依舊感覺到他的不許,她笑了,笑得
淚流滿面,轉身,卻仍是緊閉的眸子,慘白的唇瓣卻是無意識地呢喃:“不……準…不準,娘子……娘……子是我……的。”
葉溪倩唇瓣含笑,杏眸噙淚,彎下腰,輕輕地在他耳際說:“如果,你還不好起來,我立刻就去找。”
沒了聲音,可是,她知道,他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
又是一天過去了,
“夫人,不好了,他跑了,逃跑了。”突然,楊和跑了進來,一臉驚慌地說。
“噓,”葉溪倩輕輕地叫了一聲,阻擋了他驚恐的聲音,沒了聲音,許久,才輕輕地說:“夫人,他跑了。”
“隨他。”葉溪倩淡淡地說道,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他。
“夫人,屬下有負你的囑託,本來打算今日去砍他的手,可是,進去卻發觀逃跑了。”楊和期期艾艾地說。
“逃了就逃了吧。”
“是。”楊和看了眼沉靜的她,頓了頓,問道:“夫人,若要是散佈出去說月家堡堡主中毒已是奄奄一息,怕,以後是不會安靜了。”
卻見葉溪倩沒有搭理他,搖搖頭,嘆了口氣離開了。
淚,一滴滴地落下,為何除了哭,她什麼都做不了,不想哭,可是,淚就這麼一滴滴地滑落。
“娘子,別……哭。’
葉溪倩驚喜地抬頭,看到,如寶石的眸子,依舊妖豔,卻,再也不燦爛,但,眼裡的愛戀心疼柔情卻未少,風華絕代的容顏飄然如仙,慘白得近乎透明,顯得有些灰白,如冬日的雲鬢,眉尖有著疲憊之色,櫻桃小口兒再也不顯嫣紅,燭火照耀下,蒼白得不顯一絲氣,黑髮如雲,隨意散亂。
“君,君……”小心翼翼的話語,驚喜地眸子看著他,輕輕地問,怕,他這樣看她,只是一個夢。
“娘子……”似是嘆息,似是呢喃,似是寵溺,清淺,卻依舊扣入了葉溪倩的心。
“我去叫大夫,我去叫大夫。”葉溪倩見這不是幻覺,立即慌亂地說道。
蹣蹣跚跑到門口,白色紗布已經沁出血來,卻無察覺,叫來丫環去叫大夫過來,自己立刻又跑了回來,痴痴地看著他。
“君,你終於醒來了。”她輕輕地趴在他的身上,哭著說道。
“娘子,不准你找別的男人。”他想要細細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