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
“恩恩,這說明我和娘子有緣呀。”安月君喜不自禁地點點頭,眼因高興都已經眯成一條線。
葉溪倩點點頭,踏上了位於水中央的涼亭,景色真的很美,坐在一旁的欄杆上,不禁深深沉醉了。微風吹來,帶來陣陣涼意,稍解了因行路而引起的悶熱。湖煙波淼淼,猶如寶鏡般,閃爍著炫麗的金色,好一片搖曳生姿的荷花,為這片湖平添了幾分美。
安月君坐上石桌,殷勤地倒了杯水,湊到葉溪倩唇邊,討好地說:“娘子,走路是不是渴了,喝點茶潤潤喉,然後,娘子再繼續生我的氣。”
早已不生氣的葉溪倩,看他這模樣,只能一陣好笑地搖搖頭,接過茶杯,一口喝盡。
兩人煞是悠閒,柔情蜜意,卻急壞了一旁的楊和。
他想了片刻後,說:“堡主,夫人,實在不想打擾你們恩愛,可是,正廳內還有客人在等,這,讓他們久等未免……”
葉溪倩一聽,雙頰微染粉色,眼帶羞澀地瞪了一眼一旁正笑得開心的安月君,說:“那走吧。”
安月君眼底閃過一絲幽光,嘟起嘴,任性地說:“讓他們等,反正又不是娘子等,不要理會就好了。”
雖說已經習慣了他面對葉溪倩的模樣,但楊和又一陣驚嚇,他們英明的堡主,什麼時候這麼不理智了,頓時冷汗直流。 葉溪倩瞥了他一眼,看向一旁明顯嚇得不輕的楊和,說:“楊伯伯,帶路吧。”
“可是,堡主這……”楊和遲疑地說。
“沒事,別管他,他過會兒就會跟過來了。”葉溪倩笑了笑說。
楊和點點頭,雖有些對不住堡主,但也只能這樣做了,雖然他們也是剛到,但是畢竟他的身份特殊,不能怠慢,便說:“夫人,這邊走。”
他帶著葉溪倩先離開了。
只留安月君在原地憤憤地詛咒楊和,這老糊塗真是難得精明!
看他們走遠了,翹起小嘴兒,不高興地追了上去。
而,只留給施綃安一個白色背影,她眼紅地看著前面,眼底閃過一絲幽光,在那沉思了許久許久。
正廳,葉溪倩與安月君剛進入大廳,就聽見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來:“倩倩,好久不見了。”
葉溪倩驚訝地抬起頭,在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開心地叫道:“司徒謙!”
司徒謙一身藏青色的長衫,簡單卻又不是華貴的氣質,髮絲有些凌亂,卻不減一絲俊美,反而平添一分張狂以及頹廢,含笑溫柔地看著葉溪倩。
“你怎麼會來?”葉溪倩開心地放開旁邊一直拉著的手,跑到他前面,雙手張開,閉上眼一把抱住了。對於司徒謙,她可以說是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或許是他長得很像她唯一的好友蘇揚的關係吧。
張開眼,卻見是一張含著無限委屈嫉妒的魅顏,一時未反應過來,許久才問:“安月君,怎麼是你?”
“不能是我嗎?娘子討厭。”看向她的眸子純真無邪,唇角微微向下掉,顯得很不高興,紅畇畇的臉蛋兒,滿是傷心。
在不經意間,又像是故意顯示所有權般,他摟住了葉溪倩,眼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冷冷地說:“你們來幹什麼?”
話語裡帶著明顯的厭惡讓司徒謙頓時一陣尷尬,說不出話來,站在一旁不出聲的吳雨詩看不得她喜歡的人受委屈,忙說:“堡主,我是特意向你道歉的。”
安月君冰冷奸邪的眼直直地盯著她,隨後淡淡地說:“不用,不是為你。”
吳雨詩聽了,也是一陣尷尬,卻仍說:“雖然這樣,但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我早就被……”
安月君像是不屑,又像是嘲諷,唇畔掀起冷冽的笑意,說:“何時走?”眼盯著司徒謙,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他,不該碰觸他的人!
他們兩愣住了,吳雨詩隨後只能尷尬地笑了笑,說:“馬上,馬上就走。”
葉溪倩死命地捏了一把安月君,在他哭喪著臉求饒的時候才放開,走上前拉住吳雨詩說:“先在這住幾天吧,好久未見,也想你們了。”
“可是……”吳雨詩遲疑地偷偷看了看安月君,卻見他面無表情,垂下眼瞼,拒絕道:“還是不了。”
葉溪倩隨即明瞭,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慢慢地叫道:“夫……君……”
“娘子,在,娘子,我在。”安月君一身戾氣頓時散去,笑眯眯地湊到她面前,閃爍著純真無邪的大眼,急忙問:“娘子,叫為夫什麼事?”
“他們真的不能在這住著?”葉